“啊,那要等到什么時候,萬一索菲對顧姐做出了什么無法挽回的事,我們再說還有用嗎?恐怕不說,顧姐自己也能知道。”詩詩不贊成地說。
霍錚切著自己盤子的牛排,“那我最近找機(jī)會和她談?wù)劊绻宦牐乙矝]辦法。”
說著他搖了搖頭,還是覺得不怎么好,說:“總感覺我們像在挑撥她們的關(guān)系,或許索菲只是想多要幾個客戶,也沒什么惡意……”
“這還叫沒惡意,簡直是趁人之危!”詩詩直接用切牛排的刀子指著他,“我們提醒顧姐不是在做小人,真正的小人是索菲,你到底拎不拎得清啊!”
“知道了,知道了。”霍錚沒好氣地瞪著她說,“把你的刀子放下來,女孩子一點(diǎn)吃飯的樣子都沒有,家里沒人教嗎,有點(diǎn)家教好不好?”
“我是有人生沒人教了怎么啦,要你管!”詩詩的情緒一下很激動地甩了手上的刀叉,“我不吃了,你一個人吃個夠!”
說完起身就要離開西餐廳。
霍錚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發(fā)這么大的脾氣,追了出去,叫她道:“喂,就不能好好地吃頓飯嗎?平時我們倆不都是這樣說話!你每次慫我,我都沒生氣。剛才我也沒說什么,你干什么生氣?”
徐詩詩轉(zhuǎn)頭看向他,眼眶明顯地紅了,怒道:“沒見過你這么嘴賤的男人,我不想和你吃飯了,走開!”
“難道你父母雙亡了,和素素姐一樣是孤兒?”霍錚猜測地問。
徐詩詩直接用手中的包砸向他,哭了說:“你才父母雙亡,我爸媽活得好好的!”
霍錚擋住她砸過來的包,不明白地問:“那我說你沒家教,你為什么這么生氣?”
“我就愛生氣,我喜歡生氣,不用你管!”詩詩說著轉(zhuǎn)身就要去攔車。
霍錚扯住了她手提包的帶子,還是不讓她走,說:“今天你不把這事說清楚不準(zhǔn)走,我可沒欺負(fù)你。你這樣哭兮兮地走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把你怎么了。”
徐詩詩力氣沒他大,扯不過來自己的包,就要用腳去踢他、踩他。
霍錚閃開了,說:“好野蠻啊,上次我回自己的店里,你拿球桿砸傷了我,我都還沒讓警察抓你的。你再動手動腳,我可不會再跟你客氣。”
“你渾蛋,上次我又不知道你是店主,誰知道你是不是個賊!”徐詩詩被他氣得徹底崩潰大哭說,“我最恨別人說我沒家教!”
霍錚沒想到會這樣,本來只想弄清楚她為什么生氣,結(jié)果情況越來越糟糕。
她一大哭,路上來往的行人都對他指指點(diǎn)點(diǎn),以為他在當(dāng)街欺負(fù)女孩。
霍錚抓狂又頭痛,只好先松開了她的手提包,小心地靠近她,攬住她,讓她的頭靠著他的肩說:“我怕你了,借我的肩膀給你哭一下。趕緊哭完,我好送你回去。”
徐詩詩的臉一靠到他的肩,心跳加速,那悸動地砰砰直跳的聲音讓她傷心的情緒沒了,也哭不出來了,不明白自己怎么會對霍錚這樣嘴欠又小氣男人動心。
她開始生自己的氣,氣急了反倒冷靜地站直了,擦干眼淚說:“我不回去,剛才的牛排還沒吃完,我還要吃鵝肝、西班牙炒飯、芝士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