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煒在這邊已經窮困潦倒地有幾天沒吃飽過,立刻接了這張鈔票,說:“可以的,你們站好別動。”
楊思杰卻抽出手來,對即興素描不感興趣,推脫道:“你就喜歡胡鬧,你自己畫,我在周圍逛逛。”
說著他不等莎莎撒嬌,人已經走向別處了。
余煒問道:“只畫你個人,應該退你五十,可我身上沒五十的零錢,要不你留個聯系方式,等我把這錢找開了還你。”
“隨便啦。”莎莎見楊思杰一下就走沒影了,沒心情地說,“別啰嗦,你動作快點。”
他們這樣認識了,還留了聯系方式,后來余煒找到她真要退了那五十,她沒要,覺得他這人不錯,就給他介紹了些畫畫的活。
余煒在西餐廳的包間里,看到莎莎終于出現了,恭迎道:“好久沒見,你生了小孩后還是一樣漂亮。”
莎莎只是淡淡笑了笑,問:“國外那邊的生意都還好吧,沒什么問題吧?”
“都很正常,沒人會注意到像我們那樣的小公司。”
余煒也記得在最困難的時候,因為和莎莎的偶遇,為她畫了素描,讓他的生活漸漸好轉,也徹底改變。
當時畫展外的其他人見他給莎莎畫了素描,也都來找他畫這種人像素描。
以前心高氣傲的他是不屑于畫這種速成畫的,但經過這次他發現這樣可以賺到在國外基本的生活費,他就按五元或十元一副的價格來收費,
后來在好長一段時間里,在街上給人畫素描成了他維持生活的主要來源。
莎莎放心地說:“那就好,公司雖然還很小,但可以幫楊先生保留原先那個集團里重要的東西,所以不能有閃失。”
“這個我明白,那邊都是絕對可靠的人。”
“對了,我聽你在電話里說,顧素素知道索菲在巴黎后無動于衷?”莎莎問道。
余煒點頭道:“她嘴上說很關心那個索菲,其實已經不關心了,口是心非吧。”
“這下不好辦了。”莎莎有點頭疼。
先前在瀾城想法對付了她兩次,都沒能成功。
現在秦天翼得了絕癥,她站到了公眾面前,因為翱翔集團的事經常會露臉,就更不好下手了。
余煒提議說:“要不干脆找幾個人把她綁到偷渡船上去,當成偷渡的人運到國外,直接送到我們的實驗室。”
“直接綁人的方式現在不好再得手了,因為上次的事秦天翼早在她身邊派了保鏢,明里暗里都有人保護她。”這種簡單的方法莎莎早就想到了,要是能有把握得手,現在也不用頭疼。
余煒一時也再想不出辦法。
莎莎喝了口桌上的茶水,讓自己不要急躁,說:“要對付顧素素的事暫且緩緩,可以讓她放松警惕,我們再想更好的辦法。你要不還是回國外過年,把那邊的公司看好。”
“那也行,我都聽你的安排。”余煒是心甘情愿地對她唯命是從。
莎莎又想了想說:“你回國外后就別回來了,把顧素素送到你那邊的事我會想辦法的,這個你就不要再操心,只等著拿她去試藥就行了。”
“好,你自己在這邊注意安全,凡是小心。”余煒看著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