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坐等余煒的消息,看來得去他在這邊經營的畫廊,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可現在還在過年期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從謝家脫身。
她只有找了個理由,說是娛樂圈里的一些老朋友過年要聚會,讓謝啟寧在家抱著娃頂一天。
謝母見過年這幾天也是辛苦莎莎了,便同意讓謝啟寧帶著娃應酬親戚朋友。
第二天,莎莎總算不用再應付謝家的那些人,來到余煒主要經營的那家畫廊,發現大門上貼著封條,肯定是出事了。
她不明白畫廊為什么會被封,應該不會有資金上的糾紛。
難道,難道余煒也在瀾城做那些見不得人的買賣?除了這個可能,她想不出別的了。
她在周圍打聽了下,余煒果然是被警察帶走的,而且被抓走時警方還沒收了畫廊里的一些畫。
可周圍店鋪的人并不清楚沒收的是些什么畫,當時是夜晚,被警察帶走的畫又都是包著的。
莎莎好不容易找到了畫廊里一個員工的手機號,聯系上后把對方約了出來。
經過一番詢問,那個員工才結結巴巴說出實情,畫廊一開始都是做得些正經書畫買賣。
后來余煒在國外的客戶知道他到瀾城發展了,就給他介紹了些瀾城這邊有需求的客戶。
余煒發現瀾城這邊的有錢人對于那些畫出價比國外的還要高,想著有錢賺白不賺,就將國外現有的一些畫運了過來。
但這邊的客戶不滿足于西方的美女,還想要東方美女的,余煒就用重金或是欺騙的手段,在瀾城找了好幾個模特。
反正在瀾城的這段時間生意做得還挺紅火。
余煒被抓后,畫廊里的員工基本都被叫去問過話,至于余煒在警局里是什么情況,員工也都不清楚。
再說大家避嫌撇清自己都來不及,誰還敢去打聽。
莎莎一只手握拳,心里怒火中燒,敲了敲眼前的桌面。
先前她就提醒過余煒,在這邊千萬要做正經生意,不能讓人抓到把柄,除了索菲那事是她允許的,其他的事她完全不知情。
那員工收起莎莎給他的錢,又想到什么說:“我去警局被盤問時,聽到有警察說余總請了律師,說什么保釋之類。你要想打聽他在里面的具體情況,可以找下他請的律師?!?
莎莎說了聲好,便讓那人走了。
一個人坐在咖啡館里只想好好理理這事。
瀾城就那么幾家知名的律師事務所,想要打聽到他請得哪個律師倒不難。
不管最后他會不會被定罪,恐怕一時半會都沒法離開瀾城。
如果這樣國外的那攤子事誰來管,沒想到余煒會犯這樣的錯誤。
現在看來她得親自去國外安排好一些事,但要怎么才能有合適的理由離開瀾城、離開謝家一段時間。
目前只有提高那邊員工的薪水,讓他們先這樣運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