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受不了地走出臥室,沒時間伺候他這種人,到外面客廳爭分奪秒地做自己的事。
第二天一早,謝啟寧頭疼地醒了過來,發現在酒店房間的床上,只躺著他一個人。
他完全記不起和人打架后的事了,看到房間的椅子上放滿了購物袋,一看就是莎莎昨天新買的東西。
他翻身起床掃了眼購物袋里的那些國際大牌,在酒店的套房里轉了一圈,發現莎莎睡在外面的沙發上,便推了推她說:“你怎么睡這里,不睡在里面的床上?!?
莎莎醒了過來,有些疲憊地指著他,就生氣地說:“你還好意思說,昨晚出去鬼混也就算了,還害我到警局里保釋你,這要讓你爸媽知道了,他們一定又會對你失望之極?!?
“啊,啊,那他們知道了嗎,你有沒有和他們說?”謝啟寧心里發虛地坐到了沙發上。
“當然沒有?!鄙f,“你是我老公,讓他們生氣對我有什么好處。”
謝啟寧輕松了一截,一把抱住她,恨不得要親她幾口。
她連忙打開他,“別碰我,你臟死了。誰知道你昨晚和那個外國女人做過些什么,走開啦!”
謝啟寧松開她,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昨晚的,沒有換過,有股難聞的酒味。
“那我先去洗澡。昨晚就是一群人一起喝酒,什么也沒做。”
莎莎想起什么說:“昨晚把你從警局接回來后,那個詹助理打來了電話,問你為什么這兩天沒去參加項目的談判?”
謝啟寧又緊張了,說:“她是我爸派來監視我的,你沒和她說什么吧?”
“你以為我傻啊,當然是和她說你這兩天感冒了,在酒店休息。說等你感冒好了肯定會去的。”莎莎說道。
謝啟寧只覺她真是太好了,幫了他一個大忙,又忘乎所以地想抱她。
莎莎用力抵住他,“喂,你還沒洗澡,難聞死了?!?
“哦哦,我這就去洗澡?!闭f著謝啟寧趕緊跑去洗澡換衣服。
莎莎一個人待在沙發上,想他剛才說昨晚是一群人在喝酒。
可她到警局里時只看到了他和那個金發女郎,沒有見其他人。
等到謝啟寧洗完澡出來,她已經叫好了早餐,吃著早餐問他,“你去這里的酒吧喝酒怎么會有一群人?”
“我本來是自己一個人在酒吧喝悶酒的,也沒想到會遇到那個幫我綁架藍雨養女的朋友。”謝啟寧毫不避諱地說,“他有一幫朋友在一起,我就跟他們喝到了一起。金發女人是自己找上我的,她主動和我搭訕,我就同她喝了幾杯。”
“那為什么會打架?”莎莎又問。
謝啟寧說:“后來那個金發女人的男朋友找了過來,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對我們動手。不過你看我一點傷都沒受吧,那朋友那伙人挺能打的。有他們在,我們把那外國男的打得滿地找牙……”
莎莎不屑地打斷他說:“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在警局里怎么只看到你,沒看到他們。而且警察只要你賠醫藥費,昨晚我可是幫你賠了不少錢,還有保釋金。”
“這都是小錢,我待會就轉給你?!敝x啟寧吃了些東西感覺人好受多了,又神秘地笑了笑。
“你還笑得出來,肯定是警察來了后他們扔下你全跑了,讓你一個人背這打人的鍋?!鄙媚_指頭也想得出來當時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