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爾猶豫了幾秒說：“我們還是見面說，你明天有空嗎？”

“有的。”莎莎正好想一個人四處走走透透氣，一直陪著馮柔，會讓人心情抑郁。

“那明天見。”丹尼爾掛了。

莎莎雖有點好奇他有什么事，但也沒有覺得會是什么大事，感覺丹尼爾就像她以前的那些粉絲，或許就是想見見她。

她提著打包好的飯菜回到房間，見馮柔還在靠著休息，并沒有睡覺。

“媽，今天你也累了一天，吃點東西吧。我買的都是中餐，你不會吃不慣的。”

馮柔看她回來了，卻什么也吃不下，睜開眼說：“啟寧，這下沒救了嗎？老謝都說不管他了，還把上庭的事扔給了我。我什么都不清楚，這該怎么辦啊？”

莎莎坐到床邊，寬慰她說：“爸那說得都是氣話，我覺得他不會不管。要不，要不明天您心平氣和地再去找他，給他道歉，或許這事還有轉機。”

“讓我給他道歉，他，他是怎么對我的？”馮柔說著又激動起來。

莎莎連忙說：“我只是隨便一說，是爸不對，您沒錯。要不我們再從長計議，明天我再出去找找門路，看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馮柔握住了莎莎的手，只覺這次讓莎莎一起來是最正確的決定，說：“幸虧有你陪著我，要不然，要不然……”她說著說著眼眶又紅了，說不下去了。

莎莎忙拉著她說：“媽，還是多少吃一點吧，您這要把身體氣壞了，我和啟寧更沒人可指望。”

馮柔勉強點了點頭，起身去吃東西。

……

第二天一早，莎莎就離開了酒店，去了之前做試管嬰兒的機構，知道了顧素素曾來過這里，也找過楊思杰以前的朋友，查過她的好些事。

難怪顧素素手上有那些足以讓她老實的證據，真是千算萬算沒算到顧素素還有這么一手。

可楊思杰留下冷凍精子的事，她沒同任何人說過。

楊思杰鎖在保險柜里的那些資料，她也全部都拿走了，顧素素又是怎么知道的，才會過來查這些。

難道楊思杰還有什么秘密是只有顧素素知道，而她不知道的。

她心里又對顧素素嫉妒得厲害，但現在卻拿顧素素一點辦法都沒有。

到了差不多中午時，她來到了和丹尼爾約好的咖啡館。

丹尼爾已坐在了里面，為她點好了咖啡和蛋糕，自己點了份熱狗。

“嗨，有段日子不見，你還好吧？”莎莎坐了下來。

丹尼爾周到地將小勺放在了蛋糕盤里，說：“我還是老樣子，每天都在忙著出警。”

“辛苦了。”莎莎有點餓的，吃了口盤中的小蛋糕，只覺味道不錯。

“楊小姐，今天約你來，是想和你說件事。”

“什么事？”莎莎笑著問。

“上次你不是讓我轉交些錢給那對母女嗎？”丹尼爾說，“后來等我有空再去找那女人時，發現她們已搬走了，也不知道她們搬去了哪里，所以沒轉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