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回到瀾城后,沒有馬上回集團去工作,只想先找到藍雨。
他要告訴藍雨,他已經在她和笑笑之間做了選擇,在他心中她才是最重要的。
希望藍雨能原諒他,再給彼此一次機會,他們能重歸于好。
但他請了人,自己也在找尋,都沒發現藍雨母女的下落。
藍雨帶著孩子就像消失了一般,他又陷入了苦惱中,晚上去外面借酒消愁。
天翼知道他已經回瀾城了,卻沒見他來集團。
今天下班時,天翼打了他的手機,想問下他這些天都在干什么。
電話一接通,聽到安景的聲音帶著醉意,“天翼,來喝酒啊,這里的酒真不錯,味道清冽,讓我好燒心……”
“你又在哪里喝酒。”天翼說,“不是把笑笑送到了親生父親那里了嗎,還沒把藍雨勸回來?”
“勸?去哪里勸,我連她的人都找不到?!卑簿霸谑謾C那頭說著笑了起來。
“別喝了!在什么地方,我這就過來找你?!?
“還是上次喝酒的地方?!卑簿罢f完就掛了。
天翼自語道:“這個安景越來越不讓人省心?!?
他只有趕過去,把他早點帶回家,不能讓他再喝得太醉。
天翼來到那家輕吧,一下就找到了安景。
酒吧的小舞臺上還是那個女歌手在唱著柔情的歌曲。
天翼一把搶過他手里的酒瓶。
“別喝了,先回家。”
安景還沒有醉得厲害,拉著他,讓他也坐下來一起喝,“你陪我喝幾杯再回去……我一個人待在空蕩蕩的家里有什么意思。”
天翼不耐煩地坐了下來,但沒有喝酒,也不讓他喝了,說:“回去跟我說說,怎么還沒找到藍雨,我也可以想辦法幫你找?!?
“她們就像徹底消失了一樣,有意躲著的人是找不到的?!卑簿斑€朝他呵呵一笑。
天翼無奈地說:“你醉了,一定可以找到?!?
“我沒醉。”安景切了聲說,“我也想醉,醉死過去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你不能就這么輕易放棄,還自暴自棄,給我回去!”天翼不由分說地拽起他,想先把他送回到家里再說。
安景猛然被他拉起來,一下沒站穩,整個人跌到他身上,這才發現自己喝多了有些頭暈,干脆就以歪就歪地靠著他。
臺上席雅嫻剛好唱完一首歌,說要休息五分鐘,從臺上下來走到他們身邊問:“秦先生,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他還沒醉到那個程度,自己可以走的。”天翼拒絕了她的好意,將安景推開了些,再扶住他,把他帶離了酒吧。
席雅嫻站在原地,看他們倆顯得很親密地走了出去,想起她第一次和這位秦先生說話時,秦先生身邊的朋友說得那句,他不喜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