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我要喝水?!彼械胶韲岛芨?。
護工給她倒了杯水,用吸管慢慢喂她喝了些。
她感到喉嚨好了些,問道:“我弟呢?”
“你說請我的那個小伙子嗎,他說回去有事,等會給你送飯過來?!?
詹佳怡嗯了聲,感覺人還是很疲憊很累,閉上眼睛想繼續睡。
她還記得上次醒過來時,她弟和她說謝振東沒事,只是受了點傷,而她腰上中彈,不能亂動。
只有先把自己的傷養好了,才能去看謝振東到底傷得怎么樣。
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時,感到有人來到了她的病床邊。
她清醒過來,看到出現的人不是謝振東,微微有點失望。
“謝謝你還能來看我。”她虛弱地對素素說。
素素趁著中午休息的時間,買了果籃和營養品來看望詹佳怡。
她聽護工說了,詹佳怡已沒生命危險,只要好好養傷,會好起來的。
素素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問:“你感覺怎么樣?”
“好多了。”
“那你多休息,不打擾你了,有空我再來看你?!彼厮卣f著要走。
詹佳怡叫住她說:“等等,你知道謝振東住在哪家醫院嗎?”
素素搖頭說:“不知道,我也問過,可沒問到。像他這樣的身份應該都會簽人身安保合同,一旦發生重大意外,會在專門的私人醫院里有保鏢二十四時保護著?!?
詹佳怡松了口氣說:“看來我弟沒騙我,他只是受傷了?!?
“你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嗎?”素素問,“謝振東和什么人結了仇?”
“我不知道。想置我們于死地的那男人,個子不高,說話的口音不是瀾城的,像是,像是那種港臺音,或者是回國華僑的腔調?!?
素素哦了聲。
詹佳怡像想到了什么,忙問:“那人被抓到沒。我們是怎么得救的?”
“我看新聞上說,是那人身邊的馬仔突然背叛了他,謝振東請的保鏢又及時趕到,那人才被抓住,現在交給了警方?!彼厮卣f,“警方還沒公布那的身份,還有他要找你們尋仇的原因?!?
詹佳怡喃喃地說:“太好了,抓到了就好。”
“對啊,你放心養傷?!彼厮鬲q豫了下,還是好奇地問道,“你先前不是懷疑楊莎莎想害你嗎?后來你們又見面沒,這次的事會不會是她……我只是猜測啊。”
詹佳怡回想了下,說:“一直都沒怎么和她接觸,就在前不久她來謝家大宅看過那孩子。當時她反悔了,不想放棄孩子的撫養權,還想讓孩子認她這個媽媽。我就……就把她趕出了謝家。記得當時她站在謝家的大門外久久不肯離開,我也沒去管她,后來她就自己走了。”
素素一聽,心下駭然,沒人比她清楚那孩子對楊莎莎有多重要。
楊莎莎為了謝氏的繼承權忍痛不要撫養權,但她肯定不會真的放棄孩子的撫養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