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席嫻雅能幫他弄到翱翔的競標方案,暫且放過她又何妨。
不過這個女人和她的父親一樣蠢,最后都逃不出他的手心。
趙建華準備走時,從包里拿出一個藥瓶,交給席嫻雅說:“你看上秦天翼了,想得到他嗎?”
席嫻雅不敢接那藥瓶,慌忙搖頭。
趙建華把藥瓶塞給她說:“這可是好藥,本來想給你吃的。你不如拿去給秦天翼,只要你得到了他,想拿個方案易如反掌。”
說完他便笑著離開了休息室。
席嫻雅抖抖索索地握著藥瓶,無助的哭成了個淚人。
……
在回去的路上,天翼坐在車里沉默不語,想著趙建華說得那些什么水很深的話。
想來想去他也想不明白,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謝振東讓趙建華和皇甫集團做了某種交易,中標人已內(nèi)定了。
有人指使趙建華來勸他退出投標?
可謝振東不是受傷住院了嗎,還在病床上操心這事?
或是皇甫集團打著公開招標的幌子,想讓招標對外顯得公正,就讓趙建華來提醒,就算他的方案再好也不會中標?
這兩種可能他想不出是哪種,說不定兩種可能都不是,那第三種可能又是什么?
“天翼,天翼!想什么在?”素素挽住他的胳膊,想和他說話。
他回過神來,朝素素一笑說:“沒什么,就是在想趙建華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一直在和他打球,還沒搞清楚他想干什么?”素素奇怪地問,覺得以天翼的精明不至于。
天翼說:“表面上他是想讓我退出皇甫集團的招標項目,但其中應(yīng)該還有別的原因,可他始終不愿說,應(yīng)該關(guān)乎他的切身利益。”
“他就這樣叫你直接退出,他憑什么啊!”素素憤憤地說。
天翼暫時不去苦惱這事,問道:“你什么時候送過席嫻雅回家?聽趙建華的意思,你是壞了他的好事?”
素素尷尬地說:“就是那次約康喜他們吃飯,無意中碰到了席嫻雅。我以為席嫻雅是被逼,不樂意的,想著大家也算認識,不想她落入魔掌……”
說著說著她自己也說不下去了,今天看到趙建華和席嫻雅照樣十分親密,她就是個笑話。
“你呀。”天翼笑她說,“不要以你的標準衡量趙建華在別的女人心中的份量。你覺得他猥瑣齷齪,但他有錢啊,怎么說也是一個集團的老總,自然會有女孩子趨之若鶩。”
素素咬牙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是我多事了。”
“可席嫻雅為什么要認趙建華做干爹?”天翼皺眉說,“看來得好好查下席嫻雅的背景,恐怕不是簡單的駐唱歌手和應(yīng)屆畢業(yè)生。”
素素也想不明白說:“她家住得小區(qū)很高檔,照說不像缺錢要愛慕虛榮的女孩。”
天翼問:“上次你送她到什么小區(qū)?”
素素說出來那小區(qū)的名字,天翼也知道這個高檔小區(qū),里面住的人非富即貴,不由說:“會不會是趙建華送她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