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知道她臉皮薄,不再逗她了,湊向她說:“那我真繼續了。”
素素趕緊起身,不等他反應過來,說:“我去臥室等你。”就跑回了臥室。
她可不想在書房里,椅子或桌子都太硬,每次膈應的她腰疼。
……
謝家老太太和謝振東已從療養院搬回了大宅,詹佳怡干脆在謝振東躺著的床邊加了張床,這樣晚上也可以陪著他。
她從老太太那里得知楊莎莎母子被人救走了,簡直不敢相信,這個楊莎莎本事也太大了。
這都能讓她逃掉,看來得加強謝家大宅的安保。
老太太說派人在查是什么人救了楊莎莎母子,但還沒查到。
為這事老太太又氣得犯了高血壓,一見詹佳怡就說:“難道謝家氣數要盡了,我怎么對得起地下的老頭子。”
詹佳怡安慰老太太說:“不會的。您看這不還有我嗎,振東對我這么好,我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報答他。”
老太太握著她的手,將手腕上一只翠綠的手鐲給了她,說:“這手鐲原本是一對,馮柔進門時我給了她一只,原本想將剩下的一只帶進棺材的。既然振東再娶了,這只就送給你了。”
詹佳怡趕忙推辭道:“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難道你不想做我的兒媳了?”老太太用命令口氣道,“戴上。”
詹佳怡忽然意識到,老太太這是承認了她這兒媳,忙點頭說:“好的,媽。”
老太太笑看她說:“我是承認你這個謝家兒媳了,不過你太年輕,還是叫我老太太吧。”
詹佳怡戴上手鐲,又應了聲好。
夜里她躺在這改造的病房里,時而看向睡著的謝振東,時而看看手腕上的鐲子。
一想到連老太太都承認她了,她再不是別人瞧不起的第三者,心情很好。
自從她和振東出事后,她的心情還沒這么好過,一時睡不著。
這時她的手機發出了震動聲,她趕忙起身拿著手機離開了房間。
到外面一看,是威廉打來的,現在威廉那里應該是上午,她說:“喂,你好。”
“是不是吵醒你了?”
“沒有,我還沒睡。”詹佳怡語氣輕快地說。
威廉說:“我查到了一個重要線索,在監獄里害死謝啟寧的那人,他的女友在曾在一間畫廊當過模特。這個畫廊的老板是個華人,我查過這人背景,在瀾城做過生意。你說有沒有可能是謝啟寧和這人有生意上的矛盾。”
“不會的,謝啟寧就是個紈绔子弟,很少和人做生意。”詹佳怡否認了。
威廉說:“那就再找不到什么線索了,這是查到的唯一和謝啟寧有些關聯的線索……”
“畫廊的老板叫什么?”詹佳怡一個激靈,打斷他問。
威廉想了想說:“中文名叫,叫余煒。”
他的中文發音并不標準,可詹佳怡還是聽出了余煒兩個字。
她驚訝不已,這人不就是害了她和振東的人,怎么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