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那家運輸公司是趙建華找得啊,我們都沒怎么和送貨的人接觸。”天翼想起來了說。
安景說:“我簽了個簽收單,因為說好的秘密進行,為了不讓謝振東察覺也沒留底。”
“上次你說她在貨運部翻單據,會不會就是為這單據?”天翼思索著道,“可她是怎么知道她父親的公司幫我們運過一次貨,當時她又不在那公司做事?”
安景猜測著說:“難道是趙建華把臟水往我們身上潑?”
“有這個可能。”
安景又說:“還查到她父親的公司是因為有批貨里被查出了違規的東西,被有關部門查封后,沒法正常運營才會破產。而她父親公司運得那批貨,是從國外一家公司進口的。國外這公司就是趙建華讓人注冊的,也是截走我們那批建材的公司。”
“看來這批被查的違規品和趙建華有關,卻讓席嫻雅父親的公司背了鍋。”天翼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安景點頭說:“八成就是這樣的,自從席嫻雅父親的公司出事后,趙建華在國外的那家公司就注銷了,把自己撇得干干凈凈,根本找不到有他參與的痕跡。”
“哎,這個席嫻雅竟然把仇人認作干爹,也真夠可憐的。”天翼嘆氣說。
安景忙說:“要不要我去告訴她真相,免得她繼續被趙建華蒙蔽?”
“這事你自己看著辦,我無所謂。”天翼說,“就算她誤把我們當成仇人,也翻不起什么浪。”
“那我還是同她說說,她對我們是沒什么影響。不過就怕她又會利用艾以楓做什么,到時你也難做。”安景說出自己的考慮。
“嗯,那你去會會她吧。”
安景說了聲好,就準備離開他的辦公室。
天翼又問:“你知道去哪里找她?她如今在干什么,還和以楓在來往?”
“我聽人說她還在那酒吧唱歌,至于有沒有和艾以楓來往,那就不知道了。”安景笑說,“素素的哥哥萬一有什么事,你沒法和她交待吧。”
天翼沒有否認說:“你去和她說真相時,順便打聽下她和以楓到底是怎么回事,以楓的事我不能不管。”
“知道了。”安景做了個明了的手勢,就去忙了。
……
夜里,安景和藍雨用過晚餐后將孩子交給保姆,一起來到了席嫻雅唱歌的那間酒吧。
藍雨自從有了孩子晚上就沒再來過酒吧,也沒再當舞蹈老師,生活重心幾乎是圍著孩子在轉。
安景今晚帶她出來,說是為了辦點公事,也是想和她過過二人世界。
藍雨沒多問地就跟著他出門了,只覺這酒吧環境不錯,臺上的歌手唱得也很動聽。
席嫻雅在臺上忘我地唱著歌,一首唱完時注意到了蕭安景帶著個女人就坐在離舞臺最近的位置。
她的心還是慌亂了一下,不知道蕭安景為什么會來這里,難道是因為她竊取投標底價的事?
她正想去休息室回避,只見蕭安景直接對她揮手說:“一起坐會,請你喝一杯。”
她避無可避只有微笑著,來到他們這桌前坐下,同他打招呼說:“蕭總,你好。”
“有段時間沒見你,唱歌更有感情了。”安景說著向她介紹說,“這位是我太太。”
他又向藍雨介紹席嫻雅說:“她先前是我們集團的員工,有唱歌的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