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建華要把她交給助理時,她忽然意識到什么,情急之下詐他們說:“你們為什么要害死我爸?趙建華,是你害死了我爸!”
她又瞪著趙建華的助理說:“你是他的幫兇!”
趙建華的助理背后一涼,一時沒去強行抓她。
趙建華詫異了幾秒,很快鎮定下來問:“你是怎么知道的?”
席嫻雅感到天崩地裂,原來她自己竟蠢到如此地步,把仇人當做干爹,還,還失了身,一直被仇人控制著!
“果然是你這個禽獸害死了我爸!”她雙眼發紅地死死盯著他。
趙建華明白是她在耍詐,氣得不行繼續命令助理道:“夏鳴,你在干什么!這女人什么證據都沒有,只是詐我們的,還不動手!”
他的助理回過神來,去抓住了席嫻雅,準備照他的吩咐做事。
席嫻雅雙眼已變得空洞無神,生無可念,看到有個服務員推著酒水餐點經過。
猛地奮力掙開了夏鳴,拿起小鐵桶中的開酒器狠狠地扎到了趙建華的后腦勺里,還大喊著,“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剛轉身的趙建華猝不及防地挨了這下,還來不及回頭,已經轟然倒在了地上。
在旁邊的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席嫻雅坐到了他背上,拔出了扎入他后腦開酒器,又使勁對著他的腦袋連續扎了幾下。
他感到一陣陣劇痛,痛也哭不出來,沒想到席嫻雅會以死相拼,以為交給夏鳴處理就好了。
他渾身抽搐著,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來,人已經失去了知覺。
這時服務員和夏鳴才反應過來,都去抓住了席嫻雅,旁邊的人也報了警。
……
張玉云接到警方的通知,來到醫院重癥監護室,看到趙建華躺在病床上,竟沒有絲毫的難過,反倒有解氣的感覺。
趙建華整個頭都被紗布包住了,只露出兩只緊閉的眼睛,身上插滿了管子。
她穿著醫院的防護服站在病床邊,看到他如今的下場,嘴角揚著絲冷笑。
這就是活該!
警方已大概和她講了事情的經過,她只能裝作傷心,一點眼淚都沒擠出來。
她也聽說過,趙建華同那幫富豪經常搞得聚會,是些什么烏煙瘴氣的玩意。
不過這些人都是帶著些在這種場合打滾慣了的風塵女子,但沒想到他會玩出這么大的事來。
自從詹佳怡告訴她,趙建華有了主動和她離婚的心思,這些時她都在忙著轉移財產。
希望盡量在趙建華沒發覺之前,把集團的資金都轉到自己和兩個兒子名下,她絕不會像謝振東的前妻馮柔那么好欺負。
這下她也不用再忙著轉移財產了。
醫生沒讓她在重癥監護室里多待,等她出來后,給了她一張病危通知書,用沉重的語氣對她說:“你們家屬要做好準備,傷者傷到的是腦后部致命的位置,能不能度過危險期現在也不好說。就算度過了危險期,還能不能恢復成正常人也不好說,可我們會盡力的。”
張玉云接過病危通知書,只看了一眼,淡淡地說:“我知道了,有什么情況我們家屬都能接受。”
“那就好。”醫生沒時間和她多說,又趕緊去病房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