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孕了?那我勸你還是把孩子打掉吧,我是不會幫老趙負責的,也不會給錢讓你生養這孩子。”她冷冷地說。
席嫻雅將雙手放在肚子上,搖頭說:“你還是誤會了,這孩子不是趙建華的。我也不是為這孩子來找你。”
“那是為什么?”張玉云奇了怪。
席嫻雅說:“為了我父親的事,我就是想弄清楚我父親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自殺?”
張玉云心中一驚,可表面平靜地說:“這我怎么知道,我從來不管老趙的那些破事。”
“你們集團里有姓白的員工嗎?”席嫻雅盯著她問,“趙建華沒法說出真相了,可他身邊的助理夏鳴應該是知道些事情的,能讓我見見夏鳴嗎?”
席嫻雅一連串的問題,讓張玉云隱隱覺得她父親的死應該不是自殺,但她畢竟和趙建華是利益共同體。
趙建華做得那些臟事如果曝光,對她和孩子們影響也會很大。
“我們集團幾百號員工,我是記不住每個人的姓名的。至于夏鳴他已經離職了,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好意思,幫不了你。”說著張玉云就想繞開她,走進前面的大廈去集團里。
張玉云的回答句句在理,席嫻雅沒法繼續攔著她。
看她不像在說假話,席嫻雅只好看著她走了。
這下根本沒有可查的線索了,夏鳴也不在趙建華的集團了,人去了別的地方就更難找。
她有些灰心喪氣,也有些感到對不起自己的父親。
張玉云來到集團里辦公室,放下包后心煩的想著,趙建華做過的那些破事真是后患無窮。
她在網上查過白成益這個人,原來是白氏的后人,謝振東的女婿。
她又找熟人朋友打聽了下,這個人沒什么能力,白家的公司在他手里徹底敗了。
他是因為泄露了謝氏的商業機密,又在外面打著謝氏的幌子非法集資,才會被抓的。
看來這姓白的不是什么好東西,和趙建華在一起也干不出什么好事來。
等她把集團的事處理完后,就要和趙建華離婚,把他送到福利院去,這樣才能和他徹底地撇清關系。
……
一早,詹佳怡就在約好的咖啡館里見到了桂楠,將謝振東留下的文件給他看。
桂楠看過這些文件后,感嘆說:“看來謝總早有想要重組的想法,也預料到了謝氏會被那些債務影響有破產的可能。”
詹佳怡點頭說:“他是不愿意破產,希望法院支持他重組。所以他以保障員工的工作機會和福利,還有小股民的利益,和相關部門做了這個保全的協議。”
“不過法院已經接受了謝氏申請的破產,這個保全協議就如同廢紙了……”
詹佳怡忙說:“皇甫集團觸及到了保全協議優于破產程序的條件。你看這些,皇甫集團解雇了原先謝氏集團大部分員工,拍賣謝氏的資產后優先償還的是大債權人,而不是小股民。”
桂楠想起了最近看到謝氏被解雇的員工們抗議的新聞,只覺確實是這樣。
昨天詹佳怡詳細問過老周,謝氏破產的情況,而且也在網上搜到了好多破產后帶來的負面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