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黛西已被軟禁了半個月。
她已摸清了芬姐的作息規律,想要芬姐午睡時拿到那房間的鑰匙。
芬姐的生活生活習慣很自律,也很有規律。
她每天都是按時按點的吃飯,晚上在十一點前會睡覺,還有吃過午飯后午睡的習慣。
黛西找準機會,這天上午有婦產科醫院上門給她做檢查時,她故意不配合。
趁芬姐過來說她時,她悄然偷走了芬姐放在口袋里的鑰匙。
她想芬姐在午睡醒來前,應該不會發現鑰匙不在身上。
拿到鑰匙后,她才配合產科醫生做檢查,胎兒一切都正常。
她看著已比小豆芽大一些的胎兒影響,第一次感受到了做母親的欣喜。
對于要不要這孩子,她已不再猶豫糾結。
她現在雖被關在這里,但在房子里活動是自由的,芬姐對她飲食起居的照顧十分周到,她人反倒長好了,臉上也有了顏色。
吃過午飯后,她估摸著這會芬姐已經午睡了,便走出房間,說是想飯后散步。
跟著她的兩個女傭在門口也有些困意,想打盹的樣子。
黛西對她們說:“你們也去午睡吧,我自己走走。反正我出不了這房子,你們不用老跟著。再跟著我,我就跟芬姐說你們兩個做事都笨手笨腳的,讓她把你們全辭退掉。”
“黛西小姐!”
“別跟著我,聽到沒!”黛西態度堅決。
兩個女傭感到委屈地互看了一眼,只好沒再跟著她,但還是站在她的房間門口,也不敢回傭人房歇著。
黛西先假裝從二樓溜達到一樓,再去房子后面的花園走了幾步,又回到房間里,上到二樓,確定沒人盯著她,趕緊用鑰匙打開了放電話座機的房間。
兩個女傭在她的房門口,樓上樓下都沒看見她的人,以為她是去花園了。
有個女傭捂著嘴打了哈欠,說:“在這房子里讓我們成天跟著她,真是沒什么必要。其實她有什么事叫我們就行了,她煩,我們也累,也不知道芬姐是怎么想的?”
“噓,小聲點。”另一個女傭說,“誰叫人家懷著少爺的孩子,芬姐不慎重不行。”
“唉,你說少爺真得不在了嗎?”打哈欠的女傭變得傷感說,“少爺真是又帥又有魅力,人還特別溫柔。上次住在這里,我不小心把杯水潑到了他身上,他一點都沒責怪我,反倒安慰我。”
“誰說不是呢,這老天爺沒長眼。”另一個女傭說,“我指著少爺什么時候能再來這里住些日子,就算沒機會和他說話,每天能看到他都讓我的小心臟蹦蹦地跳。”
打哈欠的女傭捂著心口說;“我也有同感。”
黛西進到上鎖的房間,發現沒什么特別的,里面的擺設平平無奇。
反倒沒有外面和其他房間在裝飾奢華,用得家具陳設竟可以用簡陋,或淳樸來形容。
有床、有柜子、還有張書桌,椅子也都是那種很老式的,但又不是什么古董。
黛西看了看,摸了摸這些家具的材質,應該很有些年頭了。
在這房間里感覺時光一下倒回了二三十年,她沒多想,只覺如今的有錢人流行在豪宅里懷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