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gè)有婦之夫,大半夜和陌生男子談笑風(fēng)生,那才不好吧?”
段清瑤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這些大道理,都是他剛才對(duì)她講的,可是現(xiàn)在看來,卻像是自己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面具下的君炎安啞然失笑。
“好酒量!”
君炎安順手拿起了桌上的酒袋子,卻發(fā)現(xiàn)大半壺上好的百花酒已經(jīng)被喝得一滴不剩。
而喝了那么多酒的段清瑤,還是一副精神的樣子。
“下回覓到好酒,再來看你!”
時(shí)間不早了,他也該走了!
看在好酒的份上,也不是不可以!段清瑤并沒有急著拒絕。
“等等!”
段清瑤一回頭,看到桌子上閃閃發(fā)光的東西,那不是他特意送過孩子的金鎖嗎?
“什么事?舍不得我?”
段清瑤狠狠的瞪了銀面人一面,正如同他用面具遮著自己的樣貌,自己看不清她真正的長相一般。
自己也分辨不出他說的話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分明,前一刻他還提醒自己自己要遵守婦道,可是這一刻,卻是嘴上占起自己的便宜來。
“想多了,你的金鎖忘記拿了!”
君炎安卻是邪魅的勾了勾嘴角,揮了揮手,大方的說道:“那是送給孩子的!”
她不是和他說了嗎,自己壓根就沒有身孕,哪里來的孩子!
只消一眼,君炎安就從她的眼神里讀懂了她要說的話。
“現(xiàn)在沒有,總會(huì)有的!送出去的禮物,哪里有收回來的道理!”
君炎安揮了揮手,足尖一點(diǎn),縱身一躍,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真大方!”
段清瑤掂了掂手中足金的金鎖,沉甸甸的,這可能買多少的好酒啊!
雖然她不知道銀面人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可以肯定,此人肯定很有背景,還一定很富有!
或許是因?yàn)楹攘司频年P(guān)系,這一夜,段清瑤睡得特別的沉,特別的香甜。
以至于第二日,君炎安進(jìn)了她的屋子的時(shí)候,她都沒有察覺到。
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君炎安支著腦袋,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
“王爺,你怎么在這?”
毫無準(zhǔn)備的段清瑤被嚇了一跳,這個(gè)朝代的男人,都喜歡神出鬼沒的嗎?
還說她沒禮數(shù),明明沒有禮數(shù)的是他們這些臭男人才對(duì)!
“本王在這里等你起床啊!本王怕你餓著,怕寶寶餓著,所以特意就讓廚房準(zhǔn)備了這些吃的!”
一睜開眼睛便有吃的,那原本應(yīng)該是很幸福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段清瑤沒有幸福感,有的只是驚嚇!
滿滿一桌子的滿漢全席,這讓她大開眼界!
“一,二,三,四,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