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蟬凄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fā)。執(zhí)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jié)!
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fēng)殘月。此去經(jīng)年,應(yīng)是良辰好景虛設(shè)。”
齊書明一字不差的背下了他背下的詩句,只希望自己沒有念錯!
原本還對段清瑤持有懷疑態(tài)度的周知崖不禁對她刮目相看。
果然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其實,這首詩不是我寫的!是我的一個朋友寫的!”
段清瑤可不敢剽竊別人的勞動果實,雖然就算是自己說那首詩的的確確是自己寫的,也不會有人知道,作者柳永更不會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說她剽竊!
“那是段姐姐的筆跡,我認識的!”
齊書明只當段清瑤是在客氣。
別人或許不知道,可是齊書明卻是清楚得很,自己這個鄰居姐姐,可比學(xué)堂里的先生厲害多了。
她不但知道醫(yī)術(shù),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是頂厲害頂厲害的角色!
“咳咳!”
段清瑤尷尬得直咳嗽。
這還有外人在呢,書明怎么就不會低調(diào)一點!
“那接下來,就應(yīng)該書明丟手絹了,我們接著玩!”
段清瑤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好,好,我們接著玩!”
丫丫倒是很捧場,段清瑤一說要玩,她就拍起手唱起歌來。
“丟,丟,丟手絹,輕輕的放在小朋友的后面——”
書明若無其事的轉(zhuǎn)了兩圈,一個是他的弟弟,一個是他的妹妹,無論坑誰他好像都于心不忍啊!
來者是客,那大叔看起來也挺威嚴的,他好像也不好得罪!
書明猶豫了一下,輕輕的把手絹放在了段清瑤的身后。
曲子結(jié)束了,段清瑤還在好奇的東張西望,猜測著手帕可能放在誰的身后了。
“段姐姐,該你表演節(jié)目了!”
書明靦腆的站在段清瑤的身后,一臉的愧疚。
仔細一琢磨,身為學(xué)生的他居然坑了自己的師傅,還真的有點說不過去!
不過,他相信段姐姐心胸寬廣,大人定是不會和他們小孩一般計較。
“好啊!書明,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膽了?”
段清瑤佯裝生氣的指著書明,可是眼睛里卻是飽含笑意。
“姐姐表演節(jié)目了!姐姐表演節(jié)目了!”
丫丫高興得直拍手。
“我要聽姐姐唱歌,姐姐唱歌最好聽了!”
小寶更是高興地蹦起來了,往常,只有在晚上睡覺之前才能聽到姐姐給他們唱搖籃曲。
“姐姐表演別的節(jié)目好不好?晚上再給你們唱歌!”
段清瑤試著和孩子們商量,畢竟,當著一個陌生男人唱歌,對于她來說,還是有一點尷尬!
“不要!就要聽姐姐唱歌!”
孩子們這一次倒是很團結(jié),不約而同的說道,
仿佛怕段清瑤賴賬一般,丫丫和小寶沖到了段清瑤的眼神,一個搖著段清瑤的胳膊,一個抱著段清瑤的大腿,一直在撒嬌。
“姐姐唱歌最好聽了,我要聽姐姐唱歌!”
“姐姐就唱一首好不好?”
段清瑤兩個孩子搖得都快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