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芷心一暖,乖乖的將紅糖水喝下。
由于來的月事,再加上痛經,所以這段時間都未出門,而是在家中繪畫設計稿,制衣。
現在已經小有名聲,趁著這個熱度,把名氣給打出去,就無需再如此操勞。
只需要靜靜的等定制即可。
沈家村這段時間都比較安寧,唯一不同的是,顧承淵帶回來了一個女人。
今日是沈青芷月事最后一天,月事剛走,沈青芷滿血復活,在院子里和婆婆聊的不亦樂乎。
剛看到顧承淵帶回來了一個長相我見猶伶,清純的姑娘時,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
那姑娘身穿一身青色長衫,頭發被簡單的束起,頭上還有一根翠綠的簪子,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柔柔弱弱的,當看到院中的沈青芷和顧母時,那姑娘眼神膽怯,緊緊的揪住顧承淵的衣裳,語氣膽怯。
“顧…顧公子,我害怕。”
顧承淵眉頭緊簇,向前走了幾步和那女人拉開距離,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瞧著顧承淵這般疏離的模樣,林秋池緊緊的咬著下半唇,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楚楚可憐,如同被人拋棄的幼獸一般,委屈不已。
光是沈青芷一個女子看著都不由自主的心軟,更別說別人了。
而顧承淵滿心滿眼都是沈青芷,轉頭瞥了一眼梨花落淚的林秋池,開口解釋說道。
“這女人是我在林中遇見的,今日打了一只野狼,想必是那野狼把他當成了獵物,將其逼上了死路,我將野狼打死之后,便剝了皮,可誰知這姑娘跟了我一路。”
顧承淵揉了揉惆悵的眉心,女人當真是麻煩,除了他家娘子。
沈青芷目光落在林秋池身上,壓下心中不悅,走到了林秋池的身邊,后者卻因為膽怯后退了幾步,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楚楚可憐的望著沈青芷,語氣哽咽。
“這位娘子…”
沈青芷先發制人開口說道:“你為何知道我夫君姓顧?”
林秋池故作錯愕,開口解釋:“這村的村民都叫顧公子,所以我便…”
說著便猛的跪在地上向沈青芷磕頭。
“這位娘子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若不是顧公子救我一命,我恐怕早就已經葬身狼腹了,如今小女子也已經無家可歸,小女子不求做正妻,只希望顧公子能讓小女子為妾,盡心竭力的伺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