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州城的夜寂靜無比,王氏酒樓的屋檐上站著兩個黑衣人,剛剛顧承淵和沈青芷廂房上的響動便來自二人。
“這兩人不簡單,咱們趕緊回去告訴陸爺,本以為能夠偷聽到什么,沒想到那男人竟然察覺了,他定然不是鄉下人那般簡單。”
“還不是怨你動靜太大,若不是你腳滑,咱們根本就不會暴露!”
兩個黑衣人在屋檐上小心翼翼的爭執著,他們并不知道,在他們身后,早就有人在偷聽他們的對話。
直到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黑衣之中之時,一直默默觀察二人的男子才緩緩離開。
酒樓的后院內,男子單膝跪地,雙手作揖對著眼前的男人行禮。
“主子,屬下來遲,還望主子饒恕。”
“不必多禮,速速起身,可有打探到什么?”
男人一身黑衣,深邃的眼眸一直望著地上的男子。
“回主子的話,夜墨無用。那兩人是陸家的人,只是沒聽到他們在議論什么。”
夜墨緊張的看著跟前的男人,心中害怕。
他本不是男人的貼身護衛,前兩日他收到消息讓他前往柳州城暗中保護,他早就聽聞主子脾氣秉性陰晴不定,今日他的差事兒雖然辦的不錯,可沒有聽到那兩個黑衣人的對話,只怕自家主子要發怒。
就在夜墨緊張之時,男人冷聲道:“無事,你做的不錯,接下來的日子暗中保護就好。若是遇到危險,不必顧及我,只管保護好我的娘子。”
男人一語,夜墨愣在原地,隨后他恭敬道:“是,屬下告退。”
身為屬下,主人說的任何話他們都要聽從,夜墨雖不知自己的主子為何如此,可這是他身為屬下要聽從的安排,不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