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什么不雅照?好好的,我拍您什么不雅照啊!”
保鏢苦著臉嗷嗷叫。
宋蕭見狀,不耐煩地又狠踹了他一腳,見到他就犯惡心,聽到他說話,那就更煩了。
“艸。”他罵罵咧咧道。
江曼翻開手機相冊,里面沒什么特別的東西,照片很少,就幾十張,還是很久以前拍的。
不過這其中有幾張欠條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解鎖了過往的刪除記錄,發(fā)現(xiàn)近30天內(nèi)并沒有照片的刪除記錄。
“沒有不雅照。”
她把手機遞給宋蕭,雙手往褲兜一揣,往墻邊一靠,斜著眼看保鏢。
保鏢叫苦連天,立馬磕頭,大概是做賊心虛,知道宋蕭為什么找上他。
“少爺,我錯了,我手賤,我……一開始我也不想順走您的東西,有一天我聽女傭們說您丟了一條價值十幾萬的項鏈,原本是打算送給新女伴的,后來不知道丟哪里找不見了,她們說您經(jīng)常丟三落四,反正家里有錢,丟了東西也不心疼。”
“老太爺這段時間不在宅子里,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鬼迷心竅,摸進少爺房間里,順走了一塊名表。”
“一開始只是試探,以為您會發(fā)現(xiàn)呢,結果您居然真的沒發(fā)現(xiàn)丟了表,后來我就越發(fā)膽大,又順走了幾樣東西,想著您也不會在意,丟了就丟了……”
說到后面,保鏢的聲音越來越小,垂著腦袋,倒像是個老實巴交的。
“只是偷東西?那你撿走老子內(nèi)褲是幾個意思?還嗅到鼻子跟前聞,艸你個死變態(tài)!”宋蕭說著又不爽了,往大塊頭保鏢身上一揣。
保鏢慫得不行,不打自招:“那內(nèi)褲我聽女傭說2000塊錢一條,我了個乖乖,這么貴的東西您穿一次就扔垃圾桶了,我想著撿起來聞一聞有沒有味,沒太大味道我就撿回去洗一洗穿。”
“!!!”說到這里,一旁看戲的江曼驚到瞪大雙眼。
她是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騷操作。
這保鏢還真沒把他家少爺當外人啊,一點不嫌棄。
世間無奇不有,今天倒讓她見著了奇葩。
“你tm好惡心啊!”宋蕭臉色鐵青,但比剛才好多了。
原來保鏢只是個單純的小偷,而不是變態(tài)狂。
“東西都還回來,那條內(nèi)褲除外!”
“少爺……東西不少我都當?shù)袅恕瓫]辦法還給您……”保鏢的頭低得死死的:“不過錢我沒都花掉,就花了一部分,求少爺高抬貴手,饒了我這一回吧。”
“饒了你?”宋蕭冷哼一聲:“主意都打到我頭上了,你覺得呢?廢一只手吧。”
“來人!”
他一聲令下,外面便闖進來兩名保鏢。
“那只右手礙眼,廢了。”
丟失的東西他確實不在意,反正宋家九代單傳,家大業(yè)大,就他這么一根獨苗,他有花不完的財產(chǎn)。
錢可以不計較,惡氣卻得出。
“少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饒了我吧……”
偷東西的保鏢被拖走,哭求聲響徹整棟別墅,嚇得一樓客廳坐著的溫睿抖了一下。
她膽子小,見識也少,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
她看見一名保鏢被拽去地下室,接著很快就從地下室的方向傳來一陣慘叫聲。
那慘叫聲嚇得溫睿汗毛都立了起來,以為那名保鏢被直接滅了口。
等他被人拽出來,一只手掌被剁掉,血淋淋的畫面闖入她視線里時,她嚇得瞳孔放大,全身發(fā)抖,差點尿失禁。
“溫睿,走了。”
直到樓上傳來一道淡淡的聲音,她驚魂未定,站起來的時候雙腿發(fā)軟,差點摔倒。
江曼從小見多了這樣的血腥畫面,臉上的表情波瀾不驚。
可溫睿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