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人呢!”
陸秦深聽聞地牢之中空空如也,手中的酒杯,一瞬間砸過去。
“不是說,機關只你一人,在無人能解?”
他捏緊了拳頭,氣息不穩:“你說,人還能長翅膀飛走了不成?!”
陳二跪在一旁,挨著了一下沉重的酒杯,低著頭。
“有人解開了那機關,是屬下失職!”
當初那個地牢,是寧清宮的冷妃,用來虐待下人所挖的。
不曾想冷妃死了之后,這地牢被二皇子發現了。
“務必將人找到,否則,留你也無用!”
陳二離開帶人下去。
他也在疑惑,到底是何種機關高手,居然能破解了入口的機關。
陸秦深失去了喝酒的心思,抬抬手,煩躁的將豐露等人趕出了院子。
詔書的位置還未有任何消息……
“來人。”
暗中出現一個身影跪下。
“盯緊四皇子府和六皇子府的動靜。”
“是。”
他煩躁的看向院子中開的正艷的花朵,早知當初,就應該將人帶出來。
若不是太后那個老太婆看的太緊,他何至于沒有機會。
握緊了欄桿,心中恨的牙癢癢。
李相見與國明知攀咬不成功,便立刻轉戰策略,改偽造證據,爭取將陸子明提早接出來。
“手串就在殿下最長去的別院之中,對方一早就想好了,要栽贓給殿下。”
桌上的紅瑪瑙手串,是手下之人,在陸子明別院之中搜出來的。
比宋哲的人要提早一步,不然現在想要營救點下出來,只怕難上加難。
太后的舉動,大臣心中也清楚。
無非是想給六皇子鋪路。
這才讓宋大人好好徹查此案。
“難不成是陸長臨自導自演?”
李相搖搖頭:“是二殿下。”
進宅宴,陸長臨不會自找麻煩,況且還用柏水水去冒險。
這件事,唯有二皇子摘的最干凈。
除了他,再無他人。
如今三公子自縊,四殿下于宮中,再無其他助力。
這么多年的經營便也全部付諸東流。
可以說,和二皇子回到了同一位置。
二皇子在宮中多年也有成功舉動,想要借助此機會除掉三公主,不是沒有可能。
順帶將六皇子拖下水,一舉兩得。
“得加快速度了,周將軍那邊還是沒有進展?”
杜柯點點頭。
“大人,不若我們直接……”
瞧清楚杜柯的舉動,李相一臉沉重,瞬間涌起怒火。
“閉嘴,你是嫌殿下死的還不夠快是吧!”
蠢貨,居然想直接上位。
名不正不順,實為大忌。
“可是……”
杜柯還未說完,便看見李相兇狠的眼神,立刻住口。
“殿下要救,詔書也要找。”
李相穩了穩心神,突然想起青州的杜老。
“派幾個人去杜老府上打探一番。”
不是沒有可能,雖然杜老退了,可他的聲望依舊在,陛下也不是沒有可能將詔書放在青州。
“是。”
至于捏造的證據,隨便找個人頂罪名就是。
只要殿下能出來就好。
六皇子府。
白沐沐陪著靜妃,在府上逛了許久。
身后跟著靈兒和小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