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掛斷電話后,她看向男人,“抱歉,下午不能陪你了,我有事必須要立刻去處理。”
她站起身,大踏步離開。
霍垣走了。
喬硯西也只能回去金山區。
他等了一個下午,到了晚上,天都黑透了,也沒有看到霍垣回來。
于是洗洗睡了。
但是躺在床上,怎么都不能睡著?
喬硯西翻來覆去,簡直烙餅一樣。
只要想到他在這里住了一個月,明天一大早就要走了,到時候還不知道又要到啥時候才能見到阿垣呢?他都還沒有和阿垣那啥過。
他這一個月就守在這,守著阿垣。
但是耐不住阿垣太忙,而且電燈泡太多,總是會有人出現打攪他和阿垣的相處。
不行!
喬硯西怎么都不能甘心。
他還沒有和阿垣恩愛,怎么能走?
于是又從床上爬了起來。
看看時間,已經凌晨多了。
喬硯西再次過來霍垣住處,從樓下看過去,發現房間里依舊關著燈。
問了守衛,說是霍垣已經回來了。
他立刻就要進去。
但是守衛攔著他,“喬先生,我們神醫回來的時候心情不太好,很疲憊,她目前應該已經休息,你就不要去打攪了。”
喬硯西皺眉。
他聽到守衛這么說,就更要進去了。
守衛不讓他進去是吧,也難不到他。
喬硯西轉身離開,然后悄摸,趁著守衛不注意的時候翻進了院子。爬上二樓,從窗戶翻進了霍垣房間。
月光皎潔。
大床上的女人應該是真的累了。
她每天都很忙。
此刻也不過才剛回來沒多會兒,就已經沉沉的睡著。
但是卻皺著眉宇。
喬硯西走過來。
他修長的大手落下,剛準備要撫平霍垣緊皺的眉宇,但是手還沒有碰到。
霍垣就警惕的醒來。
下一秒,就抬手發動了攻擊。
一把抓握住喬硯西大手,周身的氣息冷的嚇人,另一只手上粹著毒的銀針在月色下散發著幽寒的冷光。
喬硯西趕忙出聲,“阿垣,是我!”
霍垣這個時候也發現了是喬硯西。
她收起了一身凌厲蕭殺的氣息,手中粹著毒的銀針也隨之收起。
松開喬硯西的手腕。
冷眸看著他,“大半夜不睡覺,偷偷摸摸跑我這里來干嘛?”
喬硯西直接在大床邊坐下來,一雙眸子滿是委屈,可憐兮兮的看著她,“今天下午的事情還沒開始,你就丟下我跑了。”
“我睡不著!”
“想著我明天一早就要走了,就更睡不著了。”
“我過來找你幾次,剛才得知你回來了,但是守衛不讓我進來,說你心情不太好,很疲憊。”
喬硯西心疼的詢問,“阿垣,出什么事了么?”
霍垣不想說。
喬硯西看著她,“阿垣,你不想說就不說。”
“但是我想要告訴你,我可以讓你依靠,也靠得住!你可以將你的煩心事告訴我,或許我真的能夠幫到你。”
“真的!我沒有你以為的那么弱。”
霍垣,“嗯。”
她目前并不想跟喬硯西說她的血海深仇,還是不想將他扯進來。
于是轉移話題,“你怎么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