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關(guān)于自已的處境方面,可以說刻畫的入木三分。
用心里面的人的話來講,自已現(xiàn)在就是喪家之犬,無處可歸,李恒不會要自已,朝堂上的人也不會要自已。
姜包皺著眉頭說道:“大人,朝堂上的人真的不會要咱們嗎?不是還有皇上在嗎?皇上會不管大人嗎?”
“放在以前或許會,但是現(xiàn)在不會了,你看這上面寫的很清楚,李自成已經(jīng)親自率著大軍出了固關(guān),去攻打北京城了。”江香嘆了一口氣說道,
姜包冷笑了一聲說道:“這封信上說李自成一定勢如破竹,很快就能夠打到北京城下,我怎么就不相信?京城附近的城池哪一個不是兵精糧足?只要有一個人能夠守得住,李自成就會功虧一簣。”
“到了那個時侯,李自成所有的美夢都會破碎,他們連一個寧武都拿不下來,更別說打到北京城去了。”
姜瓖看著姜包無奈的說道:“你對他們還真是有信心。”
“大人不這么覺得了嗎?”姜包遲疑著說道,“京城都是些什么人,我心里比你清楚,想靠他們這些人擋住李自成,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
“難道真的相信上說的會帶李恒父子回京?”姜包皺的眉頭說道。
“沒錯,我相信信上所說的,”姜瓖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他們不按照信上所說的把李家父子調(diào)回去,京城恐怕就沒了,在這個時侯,朝廷的那些大老爺是分得清輕重的。”
姜包一臉無語的說道:“他們難道就不怕重蹈董卓的覆轍?一旦離家復(fù)責(zé),到了北京城還率領(lǐng)著大軍回去。再想把他們趕走,恐怕就不那么簡單的了。”
“朝堂上的人也是沒有辦法,”姜瓖無奈的說道,“李自成如果真的在領(lǐng)大軍逼近京城,他們也只能在李家父子回去,到了那個時侯,李家父子就會掌握朝廷大權(quán)。”
“我們兩個人是絕對沒有翻身的機會了,朝堂上的人絕對不會為了我們得罪李家父子,我們就真真正正的會被李家父子打成反賊。”
“那怎么辦?”姜包一點著急的說道,“咱們是無論如何不能夠落到李家父子的手里,否則咱們恐怕沒有好下場?,
“信上也是這么說的,”姜瓖敲了敲桌子上的信說道,“只要李家父子當了權(quán),咱們兩父子恐怕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所以他才讓咱們投降。”
“用寫信的這個人的話來說,我們除了投降之外,沒有什么其他的辦法,無論最終李恒成敗,咱們都沒有辦法再回到朝廷的身邊了,所以的確應(yīng)該早讓準備。”
“如此投降,我有一些不甘心啊!”姜包一臉無奈的說道。
“如此投降,我們才能保存我們的實力,才能夠不和他們結(jié)下血仇,將來在一起相處的時侯也要方便很多,所以他說的對,我們只有投降一條出路。”姜瓖抬起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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