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愎自用,形容這些人都有一些輕了。
誰能夠想到韓正這樣的大將軍,已經能夠領著一支兵團獨立作戰,依舊有這樣的清醒的認知和自我學習的能力,難得實在是太難得了。
“大將軍,”周遇吉連忙說道,“您想問什么?我自然是知無不,無不盡,我也想請大將軍教我們一些騎兵作戰的戰術。”
韓正擺了擺手說道:“你可說錯了,別聽張康這小子胡說八道,我擅長的根本不是什么騎兵作戰。我手下有擅長騎兵作戰的人,如果你想學,我讓他們教你。”
“你要跟我學,我倒是可以教你怎么使用火器作戰,比起騎兵作戰,我更精湛的是火器作戰,我和你說,火器可是一個好東西。”
“在沒有其他兵種的情況下,我能用神機營打一場漂亮的仗,韓正一臉得意的說道。你要想學或者對什么感興趣,隨時來找我,我教你。”
“多謝韓將軍。”周遇吉點了點頭說道。
韓正邁著步子來到了曹掌柜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曹掌柜,臉上帶著幾分感慨的說道:“咱們兩個也有一年多沒見了吧!”
曹掌柜輕輕的點了點頭:“一年零三個月。”
韓正有些感慨的說道:“當初一個鍋里攪馬勺,一起吃肉喝酒,現在可倒好,想見一面都不容易,不過這次見面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分開了。”
輕輕地點了點頭,曹掌柜笑呵呵的說道:“是啊!”
韓正伸手拍了拍曹掌柜的肩膀,大笑著開口說道:“沒有你在身邊,走到哪里我都缺酒喝,現在你終于到了我身邊了,我以后不會再缺酒了。”
冷哼了一聲,曹掌柜沒好氣的說道:“你可別忘了軍中不可飲酒,這是大將軍定下來的規矩,你要是敢喝酒,我馬上給大將軍和駙馬爺打報告。”
韓正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凝固了起來,沒好氣的說道:“多年的老友,你居然如此背刺我,簡直不當人子。”
“誰讓你總搶我的酒喝?”曹掌柜瞪著眼睛說道。
兩個人有一種劍拔弩張的氣勢,讓周圍的人都有一些古怪,尤其是周遇吉,他有一些看不明白的,這是真的要吵起來了?
兩個人對視了半晌,忽然笑了起來,韓正和曹掌柜一下子就抱在了一起,一邊用力的拍著對方的后背一邊說道:“老伙計,可是想起死我了。”
曹掌柜眼圈有一些發紅的說道:“要不是時常能收到你的消息,我還以為你已經戰死沙場了。”
周遇吉無語的看著兩個人,見面之后不是互相問侯,是先爭吵,爭吵之后也不是互相安慰,而是都說對方可能死了。
這份交情當然是有一些難得。
兩個人說完話之后,韓正松開了曹掌柜又來到了張康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張康,輕輕的點了點頭說:“平型關一戰打的還不錯,沒給我丟臉。”
“不敢給將軍丟臉。”張康大聲的說道。
“也不要驕傲,”韓正拍了拍張康的肩膀說道,“平型關的高一功,不是什么難打的人。這一仗也只能說是中規中矩,還要繼續努力。”
“是,大將軍。”張康大聲的開口說道。
輕輕地點了點頭,韓正笑呵呵的說道:“人也認識完了,也不必在這里繼續待著,走吧,咱們一起入城,讓我也看看寧武。”
“大將軍請!”張康讓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
大軍在城外安營扎寨,韓正則帶著自已的心腹手下和參謀團以及少量的侍衛進入了寧武,一行人直接奔著寧武衙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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