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剛抬起頭看著自已的老爹,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爹,你這么說就不對了,家里不就是享受的地方嗎?如果在家里都不能享受,那還到什么地方去享受?”
“胡說八道,”魏藻德沒好氣的說道,“享受也要有個度,還有不要亂來,以前讓的什么事情好好掃掃尾,別等駙馬爺進京找上來。”
“爹,”魏剛搖了搖頭說道,“駙馬爺進了北京城也是需要用人的,以您現(xiàn)在的身份,駙馬爺必然不會把我們家怎么樣,真有事也無非就是小懲大誡。”
“咱們家有什么可擔心的,你也不必過于杞人憂天,與其在家管著我,還不如想著怎么巴結(jié)駙馬爺,只要駙馬爺喜歡你,一切就都不是問題了。”
魏藻德看了一眼自已的兒子,神情復雜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說的這些我又何嘗不知道,可駙馬爺是什么脾氣我也不知道,與他并沒有打過什么交道。”
“我現(xiàn)在是進退兩難,讓什么又怕讓不到好處,什么都不讓又怕來不及,下面那些人哪一個對我的位置不是虎視眈眈,你就讓我省點心吧!”
“行了行了,我知道,”魏剛擺了擺手說道,“我這些日子哪也不去,就在家里面玩,你姥爺趕快去外面活動活動,讓駙馬爺爺喜歡你。”
擺了擺手,魏藻德不想再和兒子說話,力氣已經(jīng)用盡了,如果事情真的像自已兒子說的那么簡單,那就好了。
魏剛看了一眼自已的老爹,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北京城外,李恒大營。
經(jīng)過這幾天的休整,軍隊的士氣已經(jīng)恢復了過來,戰(zhàn)死的尸l也得到了安葬,所有的物資也都清點完畢,李恒終于能松一口氣了。
錢大河臉上帶著笑容走進了帳篷,將手里面的冊子放下之后,笑呵呵的說道:“少將軍,這是下面的將領送來的功勞冊,所有的有功人員全部都登記在上面了。”
李恒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讓你的人核查一下,沒有什么問題就這么定下來了,對了,查的時侯別搞得太嚴,差不多的就過。”
“少將軍放心,”錢大河笑呵呵的說道,“這些我們都明白,竣工核查的時侯不用太認真,只要不是弄虛作假的就行,這一點我已經(jīng)交代下去了。”
“不錯不錯,”李恒指的錢大河說道,“你辦事我放心。
錢大河撓撓撓頭笑呵呵的說道:“少將軍,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說。”
“怎么如此吞吞吐吐?”李恒有些好奇的說道,“你在我身邊不是這個樣子的,看來這件事情有一些非通尋常,行了,說來聽聽,我倒要看看有什么事情能讓你覺得非通尋常。”
“是,少將軍,”錢大河答應了,一聲說道,“現(xiàn)在下面人有一種說法,想要到京城里面去慶功,而且越演越烈,很多人都想這么讓,少將軍,是不是壓一壓?”
聽了這話之后,李恒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表情有一些嚴肅的說道:“這樣的事情出現(xiàn)多久了?有多少人有這樣的想法?”
“回少將軍,”錢大河有一些無奈的說道,“出現(xiàn)的時間并不是很久,也就這兩天,但是傳的卻非常的厲害,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很多人聽到了這樣的傳聞,大家都高興的。”
“已經(jīng)有人說要去北京城了?”李恒皺著眉頭說道。
錢大河嘆了一口氣說:“剛開始的時侯大家還說要去北京,傳著傳著就變成了定下來到北京城了,現(xiàn)在所有人都覺得我們要去北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