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摔在墻上,又跌落在地的中年男人,感覺全身的骨架都被拆散了一般,疼的他直抽氣,他還沒有爬起來找那個敢陰他的人算賬。
頭頂忽然傳來一股冷冽的寒氣,中年男人的身子跟著不自覺的顫抖一下,側(cè)著頭驚恐失措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你,你想干什么。”
接著是一聲痛苦的嚎叫,“——啊,疼死我了,殺人啦,殺人啦。”
陸澤琛面無表情的將沙包大的拳頭落在男人的身上,一聲聲悶響,實打?qū)嵉娜^于肉的碰撞,毫不含糊。
“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中年男人從剛開始不要命的呼叫,到慢慢的求饒,漸漸的連呼救的聲音都開始變得微弱。
單輕窈以為陸澤琛只是教訓(xùn)一下那個男人,等她看到地上的男人已經(jīng)暈過去,陸澤琛還沒有停手罷休的樣子,也開始慌了起來。
她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拉住還在暴怒中的陸澤琛,虛弱的說道,“陸澤琛,你別打了,再打下去他會死的。”
陸澤琛停下動作,深邃的暗眸看向她。
“我不是在擔心他,我,我只是不想你惹上官司。”單輕窈避開他懾人的視線,小聲的解釋。
地上的男人她當然恨不得他死了,可是她也不想陸澤琛攤上官司,就算正當防衛(wèi),也不能防衛(wèi)過當。
他是律師,應(yīng)該比她還明白。
陸澤琛盯著單輕窈好幾秒,收手站了起來將她抱了起來,往公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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