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你沒事吧。”盧小芽反應過來以后,連忙將單輕窈扶起來,憤怒的朝著一旁的呂安然吼道,“姓呂的你什么意思。”
呂安然吹了吹自己指甲上不存在的灰,假裝聽不懂的問道,“盧小芽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呂安然你別裝傻了,我都看見了,是你故意伸腳絆倒窈窈。”這個女人真是太不要臉了。
是她又怎么樣,有誰能夠證明,呂安然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說道,“盧小芽說話要講證據,你也是學法律的,不會不明白隨便誣賴人是什么后果吧。”
“呂安然你太過分了。”盧小芽氣急,呂安然站的位置剛好擋住了攝像頭,而且又是那么低的位置,一般是拍不到什么畫面,可她就是氣不過。
“小芽,我沒事,你不要為她生氣,不值當。”單輕窈緩過神以后,面色平靜的將臉上的咖啡跟面包碎屑也擦掉,冷漠的看著得意的呂安然。
她是不計較,不代表她沒有脾氣。
“單輕窈你這是什么眼神。”
呂安然被單輕窈那個眼神盯的心里略略有些發涼,隨后想到單輕窈根本拿不出證據,挑釁的說道,“你要是覺得也是我做的可以報警啊,調出監控啊,我都隨意。”
“呂安然,我向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又何必逼的那么緊。”單輕窈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百香果汁,看來今天是喝不上了。
“單輕窈我可沒有針對你,你摔倒只不過是意外。”呂安然雙后環胸,衣服趾高氣昂的姿態說道,“說不定你是心有不滿,故意假裝摔倒把大家的東西全都弄地上去。”
“呂安然,你有病嗎?你會自己辛苦去買了,只是為了不給別人吃,把自己弄的那么狼狽?”倒打一耙也不是這么隨便吧,盧小芽都快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