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并不擔心景詩說的可能,“你那個同學不就是一個普通的人,給一筆錢打發了,不要招惹事端。”
“爸爸,我也想過給她一筆補償,可是我當初給她五十萬她也不愿意離開阿琛,她肯定是想要拿著孩子要挾阿琛,我臉上的傷還是她找人打的,說是警告我不可以接近阿琛。”
景詩故意將自己被打的事情倒扣到單輕窈的身上,反正沒人能查得出來她做的事情,什么話都可以隨意她說。
她應該更感謝于思思打了自己一拳,現在她更有話可以說。
果不其然,景天陽聽到這消息,無比震怒,“什么,那個女人竟然還敢打了你,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天陽,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那個女人竟然都敢打到我們小詩,太不把我們景家放在眼里了吧。”侯雪琴聲線立刻拔高,“她就是占著有一個孩子,以為陸澤琛可以為她撐腰,這種女人絕對不可以姑息。”
景天陽陷入沉思,如果沒有那個孩子在,想要讓一個沒有家世背景的女人小詩,對他來說易如反掌,現在有個孩子,他不能貿然把她怎么樣,不然陸澤琛哪里肯定會不愿意。
突然他像是想起一件事,開口問道,“那個女人是不是要跟何家小子訂婚了。”
“嗯,是啊。”景詩不知道景天陽什么用意,還是如實說道,“不過我聽說何母似乎不太滿意她。”
景天陽想了一下說道,“這件事你別管,好好穩住陸澤琛,要讓他明白,你的態度。”
“爸爸,我有一點想不明白。”景詩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