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顆石子落在單輕窈平靜無波的湖面,蕩漾開一圈圈的漣漪,“怎么是你。”
“為什么不能是我。”陸澤琛低聲反問,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燙的她耳尖發(fā)熱。
這個男人一定是故意的!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先前踩到何謹(jǐn),單輕窈只是象征性的踩了一下,沒有用力,輪到陸澤琛的時候,她就不客氣了,似乎在宣泄這內(nèi)心的不滿,每一下都很實(shí)在。
惹的對面的男人好幾次悶哼,怎么說她今天穿了八厘米的根,不是開玩笑的,嘴上還故意假裝很歉意的說道,“實(shí)在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陸先生。”
陸澤琛猛地使力,原本就離得很近的兩個人,就像貼在一起一樣在無一絲縫隙,清冷的嗓音帶著是蠱惑的魔力輕輕的說道,“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
單輕窈氣的一陣牙癢癢,陸澤琛絕對是故意的,還有他的手放在那里,“陸先生,請你放尊重一些。”
“你說什么?尊重嗎,像這樣?還是這樣?”陸澤琛說著,修長的大手撫摸著單輕窈光滑的后背,慢慢的往下延伸,再延伸。
“夠了……”單輕窈說話的尾音都在顫抖,在下去,他的手就要放在她那個位置了!
“怎么,剛剛何謹(jǐn)不也是這么教你。”單輕窈只顧著生氣,沒注意到陸澤琛說道這里的時候,眼中寒芒一閃。
單輕窈好像為了故意氣陸澤琛,用那種發(fā)嗲的自己也受不了的口味說道,“哼,人家謹(jǐn)不會像你這么輕浮,對我非常尊重。”
所以何謹(jǐn)并沒有摸到她后背如絲綢一般的肌膚,陸澤琛眉眼微松,并未將單輕窈賭氣的話語放在心上,“嗯,看來何先生很正直。”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是單輕窈總感覺從陸澤琛嘴里說出來就顯得那么怪異,但她又無法花反駁,只能悶悶的不說話。
不過陸澤琛似乎不打算這么放過他,低沉的嗓音淡淡的說道,“還記得你答應(yīng)我的三個約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