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輕窈一雙手久久的捏在大腿上,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不要顯得太低微,她真的很努力了,良久以后,她重新抬眸看向候雪琴,面上無波無瀾,“我明白。”
明白飽含了單輕窈全部想要說的話,她明白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定位,不需要任何人提醒。
“很好。”候雪琴對(duì)單輕窈識(shí)趣的回答還算滿意,伸手從旁邊的包里拿出一張支票,推到了單輕窈的面前。
施舍一般的口吻說道,“我知道這點(diǎn)錢不算多,就當(dāng)補(bǔ)償一下單小姐臉上的傷,希望單小姐不要介意。”
呵呵多么冠冕堂皇的話,單輕窈看著面前擺著五十萬的支票,覺得無比可笑,她平靜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先走了。”
說完不等候雪琴反應(yīng),挺著脊背緩緩離開。
候雪琴看著桌子上的支票,輕蔑的一笑,單輕窈以為自己不收支票就清高了,這樣欲擒故縱的女人她見多了,也收拾的多了。
如果單輕窈懂得見好就收,那她也會(huì)高抬貴手放她一馬,如若不然,她有的是辦法收拾單輕窈。
單輕窈走出咖啡廳,望了一眼頭頂灰蒙蒙的天。
——滴答。
一滴水珠涼涼的帶著夏季熱度砸在了她的額頭上,緊接著是更多緊密的雨水夾雜而至。
一時(shí)間街上的路人紛紛開始往屋檐下躲去,抱怨聲此起彼伏。
“下雨了。”
“要命了,怎么這種時(shí)候下雨啊,還以為不會(huì)那么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