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內突然安靜了下來,只有單輕窈微亂的喘息聲,真是的,非要逼著她把話說出來。
現在好了吧,自己尷尬去吧。
單輕窈低估了陸澤琛的心里素質,他拒不承認這是自己送給單輕窈的衣服,清冷的聲音不輕不重的說道,“換了。”
單輕窈今天就是跟陸澤琛干上了,憑什么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她今天就非要穿著這件衣服去。
她理了理自己胸前有些歪掉的衣服,雙手環抱在胸前,更顯得自己胸前的碩果傲人挺立,清了清嗓子有些沾沾自喜的說道,“陸澤琛我要是不愿意呢。”
——吱嘎
車子再一次剎在了公路旁,好巧不巧的是旁邊的路燈壞了,如果不認真看,沒有人會發現陰暗處還停了一輛車。
單輕窈再一次因為慣性而往前傾倒,這一次并沒有這么好運,額頭還是磕到了車前,雖然不是很痛,但足夠她憤怒了。
“陸澤琛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病,你有藥?”
男人清冷的聲音像是蒙上一層寒霜,直凍得單輕窈手臂汗毛直立,她有些后知后覺的看向那個不斷散發著冷氣的男人。
全身的氣焰一下子被一盆冷水澆了個干凈透徹。
“有藥也不治你。”她猛然醒悟過來,自己做了一個多傻的決定,竟然傻傻試圖去挑釁一個習慣掌控一切的男人,她這是有多想死。
是今天的陽光不夠大,還是今天的事情不夠刺激,她這是魔怔了還是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