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綿無力的小手別說是推開陸澤琛,根本撼動不了他半分,更像是在吃人家的豆腐。
如果不是知道懷里的女人酒品不好,陸澤琛也懷疑她絕對是故意的,抱著她的手臂還是窈窈繃緊了一下,似乎也在克制某一種勃發的情緒。
低啞的嗓音帶著一絲酒氣說道,“別鬧。”
單輕窈不喜歡陸澤琛一副大人教育小孩的口吻,更加生氣的揪著陸澤琛的衣領,“你以為你是無所不能的神,想要怎么指揮人就怎么指揮人,我不吃你這一套。”
手上一使力,還真讓她推開了抱著自己的男人。
踩著尖細的高跟,揮著手里的小單肩包,搖搖晃晃的往前走。
陸澤琛看著傻笑不斷的女人,眼眸微沉,大長腿一跨,一步頂某人兩步,直接將人攔腰抱起,往自己的停車位走去。
“誒誒,你干嘛呢,不好啦,有人耍流氓了,救命啊,強搶民女了。”單輕窈越說越沒譜。
陸澤琛額頭跟著垂下了幾條黑線,咬牙切齒的聲音似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閉嘴。”
他不說還,他這一說,不知道哪里戳到了單輕窈的淚點,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像一個孩子一樣委屈的控訴,“你兇我,嗚嗚……”
對一個酒醉的女人,陸澤琛第一次有了一種無力感,想要把這個胡鬧的女人扔在地上不管,終是認命的將人塞進了車內,順帶將她的安全的扣上。
挺拔的身體還未抽身出來,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已經怯怯的抓住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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