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看到單輕窈被扎了一個對穿的傷口,也感覺無比驚奇,不由開口問道,“你是摔的有多狠,才會扎到底。”
不等單輕窈回答,喃喃自語的說道,“真是奇怪,要是前面摔倒還有可能扎的這么狠,你要是坐下去,人的慣性也不可能直接穿了。”
景詩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面色陰沉的陸澤琛,心里暗怪醫生多管閑事,面上關心的解釋,“醫生,可能我的朋友起來的時候不小心扯到傷口又坐下去,所以才會變得這么嚴重。”
醫生點點頭沒在說什么,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坐在自己面前,臉色蒼白一聲未吭的女人,要是換做其他人早就忍不住哭了,沒想到這個女人這么能忍。
不過馬上要清洗傷口在上藥縫針,還是好心的提醒一句,“接下來會有點疼,你要是忍不住就哭出來,會好受一點。”
單輕窈點了點頭,抓緊了身下的凳子。
消毒傷口的過程并不好受,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折磨,她能感覺到酒精像是一把鹽灑在了她的傷口,那種從靈魂上跟著顫動的疼意,讓她汗如雨下。
盡管已經快要到忍耐極限,單輕窈只是輕聲的哼了幾下,并未掉一滴眼淚。
陸澤琛眼神深沉的可怕,讓人猜不透隱藏在黑暗幽瞳后的真實想法。
景詩心里也沒有底,不過看到單輕窈臉上的痛苦神色,心中暢快不以。
傷口清潔以后,醫生有些狐疑的想要開口,瞥見面前的女人朝著自己使了一個眼色,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景詩,了然的點頭,沒有再說話。
女人手背上除了一個很深的傷口,還有一個小正方形的印子,不知道是多大的仇恨,硬是將那個快皮膚踩出一毫米深度的傷口。
目光又轉向了一直沉默的冷峻男人手上,從氣勢都可以看出面前挺拔的男人身份定然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