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思不甘示弱的問,“那你呢,我就不信這幾天你回你的小窩了,是不是跟陸澤琛在哪里膩歪啊。”
“我是住在他家里,可是他這幾天都沒有回來過。”單輕窈故作輕松的說道。
只是眼中的苦澀騙不了人,她真的不在乎嗎?不,她在乎,在乎的要死。
可是她能問嗎,顯然是不能,好幾次拿了電話又放回去,問,以什么身份,借住的客人?床伴?每一個借口都在提醒她的身份。
她根本沒有資格詢問他消失幾天的原因,特別是待在滿是他味道的臥室,更讓她難受。
可是能怎么辦,只能忍,不斷的忍,忍到心臟快要爆炸,才能讓自己裝作不在意。
于思思戲虐的說道,“我怎么聽著你這口氣像是深閨怨婦。”
“看來這幾天你也沒閑著,不知道久旱酒逢甘露是什么感覺。”單輕窈猜測十有八九思思已經結束了自己的第一次的生涯。
于思思臉微紅,也知道在瞞下去也沒有意義,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認,“沒錯,老子回去就把他睡了。”
“是你睡了他,還是他睡了你,此處應有問號。”單輕窈不信好友的話。
于思思深怕單輕窈不承認,不要臉的說道,“真的,最后他都害怕的跪下來叫爸爸。”
“……”單輕窈竟然覺得無話反駁。
于思思也無聊,窈窈你不是閑得慌嗎,要不要出來逛街做spa,我有打折卡不用白不用。”
“你不要上班了。”她記得沒錯的話,今天周二還是上班時間吧。
于思思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你以為我翹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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