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寧愿被打死也不想被人污辱。
張政光打了一會兒全身都是汗,呼吸不暢的直喘氣,低頭看到身下的女人瀑布般的長發鋪散在臉上,露出她優美的頸項,在朦朧的月光下竟然升出一絲凌虐的美感。
并且身下的女人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再也無法反抗,何不趁機討一點利息。
這個想法只是浮現出一秒鐘,張政光心里的邪念又開始蠢蠢欲動,最后還是精蟲上腦,褲襠里的兄弟占了上風。
這次直接粗暴的上手去撕扯單輕窈的禮服。
——撕拉一聲。
單輕窈身上的衣服應聲而裂開,原本意識已經昏迷的她一下子反應過來,恐懼,害怕就像一根繩子緊緊的藏繞在她脖子上,讓她快要喘不出氣。
可她身上再也沒有力氣反抗,兩只手用力的扣著地上的鵝軟石,鮮血一點點的浸透在上面,艱難的挪動,虛弱的聲音有些絕望的乞求,“不要,求你了,放過我……。”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遭遇這樣的對待,為什么她才走出沒多久,張政光就跟著來了。
單輕窈的吶喊跟求救全都卡再喉嚨里,只有幾聲‘唔唔唔’的聲音,證明這她還沒有放棄。
張政光看到單輕窈像一條狗一樣在地上爬行,不僅沒有一絲同情憐憫,反而夸張的大笑,“賤人,我看你怎么跑。”
手上的動作沒停,這個賤人是潑辣了一點,不過這手感還真是沒的說啊。
“早點老實下來不就好了,省的還要挨打,現在還不是逃不過去,就讓小爺我好好疼疼你吧。”
單輕窈感覺自己就像被困在冰冷無法逃脫的深淵,強忍著的淚水最終從她的眼眶滑落混合著嘴角的血跡滲透進鵝軟石的細縫里,眼神里的亮光慢慢變得暗淡空洞起來。
今天真的要逃不過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