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輕窈已經管不了那么多,腦子亂成一團麻,心里只想著怎么樣可以報復身旁的男人,憑什么她痛苦的快要死去,他卻可以表現的毫不在意。
所以她用她能想到的最難聽的話讓他不痛快,“他比你溫柔,比你善解人意,比你體貼,行不行?”
“好,很好,單輕窈你很好。”陸澤琛氣的胸口窈窈起伏,他怕自己在待下去,會忍不住掐死身旁的小女人,她竟敢說何謹比他好。
那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男人,哪里比他好了。
“他哪一點都比你好。”至少不會讓她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單輕窈能感覺的出陸澤琛看著她的眼神有多可怕,她還是硬著頭皮毫不示弱的盯著他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久的她以為陸澤琛有可能伸手想要教訓她。
最后卻是慢慢放下支撐在衣柜上的手,一不發的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在身上,臨走之前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單輕窈,你要是一直能保持這個狀態,我絕對會拭目以待。”
說完,高大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屋內,不一會兒門外也響起一陣關門聲。
單輕窈像是劫后余生一般,整個人像是虛脫一般扶著衣柜,大口大口的喘氣,誰說女人心海底針,她覺得男人的心才是深不可測。
什么叫讓她保持這個狀態,拭目以待,是覺得今天沒被她氣死和那遺憾嗎?
不管如何那件事情還是被她隱瞞了下來。
單輕窈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回心口,她疲憊的坐回床沿,伸手將燈打開,漆黑的臥房一下子亮如白晝,她有些不適應的閉了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