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又自以為是的理解成陸澤琛以為傷的很嚴重,寬慰的說道,“陸律師放心,您的傷并無大礙,只要縫合好,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下地了。”
陸澤琛眼眸一沉,身上的寒氣源源不斷的往外擴散,低沉的聲音降了好幾個聲調,“我說打石膏?!?
他受過很多傷,自然知道這個傷只是傷了皮肉,并未扎到經骨,但不打石膏,他受傷還有什么意義嗎!
醫生后知后覺的抬頭,不解的看了一眼陸澤琛,直到看到他眼中的森森寒氣,一下子明白了過來,裝模作樣的認真說道,“是,是,陸律師說的對,必須打石膏,這要是不打石膏,腿可能就會留下后遺癥了。”
“嗯?!标憹设〉玫綕M意的回答,不置可否的應了醫生。
醫生汗了一下,怎么感覺好像陸大律師很勉強的樣子,他作為醫生還要為傷患撒謊,他容易嘛,不過誰讓人家有這個權勢,只能認命的替他開始打石膏。
嘴里還不忘囑咐道,“陸律師,石膏給您做了活性,晚上睡覺的時候,您可以拿下來給傷口透透氣?!?
這年頭為了愛情,還真是命都不要了。
等陸澤琛被人推出來的時候,安靜的走廊里空蕩蕩的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人呢。”陸澤琛的聲音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可見他生氣的程度有多高。
醫生跟護士門面面相覷,并不知道單輕窈的去向,眼角的余光掃到某個‘大爺’越來越陰郁的臉色,趕忙朝著旁邊的護士使了一個眼色,“還不快去問問?!?
“是?!弊o士收到指令,往樓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