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琛的話無疑是一枚驚雷打在單輕窈的心尖,讓她無話可說,她不想在法庭上看到睿睿驚懼悲傷的表情,而且陸澤琛說的也沒錯,這樣的條件對她而最有利。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竟然不敢答應(yīng)陸澤琛的要求,可能是回想起睿睿談到‘爸爸’兩個字的時候,那雙期望又熱切的眼神,是她所不能承受的難過。
睿睿明確的表明了他對陸澤琛的親近跟期待,她卻無法阻止,也沒辦法阻止。
陸澤琛望著單輕窈沉默的表情,不緊不慢的說道,“就算睿睿這一年跟我在一起,你也可以隨時過來看他,就算你要住下,我也沒有意見。”
“陸澤琛你說的輕巧。”突然單輕窈抬頭看著他雍容高貴的姿態(tài)冷冷的說道,“景詩的問題沒有解決,你覺得我會讓睿睿一個人羊入虎口嗎。”
“這個你就不必?fù)?dān)心。”陸澤琛同樣不閃不避的看向她,低沉的嗓音充滿了上位者的自信與氣勢,“相對于何謹(jǐn)?shù)谋Wo,你覺得待在誰的身邊更適合。”
單輕窈臉色一白,抿了抿唇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事實上謹(jǐn)已經(jīng)盡力了,他也有安排人保護他們母子,可是景詩的手段更勝一籌,但陸澤琛卻不一樣,他做事向來縝密獨斷,絕對不會出現(xiàn)紕漏。
陸澤琛似乎覺得自己說的籌碼還不夠,想要一點一點的瓦解單輕窈對何謹(jǐn)?shù)男湃危拔抑滥悻F(xiàn)在的情況支撐不起睿睿的醫(yī)藥費,哪怕那五百萬估計也是杯水車薪。”
“而且我已經(jīng)幫睿睿聯(lián)系了全世界最好的心臟科醫(yī)生回來,隨時在這里候命。”
陸澤琛最后一句話仿佛是壓垮單輕窈心中防備的最后一根稻草,陸澤琛說的都是事實,原來從他那里拿走的五百萬已經(jīng)只剩下兩百多萬,她以為足夠支撐到睿睿在做手術(shù)。
這幾天住院下來,花費了不少,一下子見空,她還在想剩下的錢該如何想辦法,陸澤琛一個人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