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硯辰看著他,“硯修,看來就算是沈清暖,你也不愛!你從未真心愛過人,不明白愛上了一個人就只能是她的道理。”
他支撐著,從地上爬起來。
然后看著喬硯修,繼續說道,“硯修,我知道她目前是你的妻子,但是如果你不愛她,何必非要讓她牽扯在你和沈清暖的感情中。”
“我從來沒有求過人。”
喬硯修知道喬硯辰想說什么,根本就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就直接拒絕了,“不用想了,你求,我也不會答應。”
“她是我的妻子,這輩子都是!”
喬硯修走了。
他跑來m國找人的時候,心情很差。
那張臉黑沉可怖,身上的氣息冷窒,陰沉的嚇人。讓人看著只覺得膽戰心驚,就好像他是要來m國尋仇,來殺人的。
但是如今,他心情很不錯。
喬硯修直接過來沈清瓷門口敲門,沒人理他。
他打電話,沈清瓷也根本就不接。
而且他敲門的聲音,被斜對面一直就關注著一切的沈清暖給聽到了。
沈清暖走出來,溫聲細語的說道,“硯修,妹妹誤會我,對我說那些也就算了,她怎么能將你關在門外呢?”
“你是她丈夫,是她的天。”
“如果是我,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沈清暖說著,人已經走到了喬硯修身邊。她笑的越發溫柔,很懂事的樣子,“硯修,要不然你先去我那坐坐?”
喬硯修,“不用了。”
因為沈清暖的出現,他也不站在門口敲門了,直接冷著臉離開。
外面的夜色已經黑了。
喬硯修站在酒店大樓下,越想越不甘心。
他又重新走進酒店,過來酒店大堂,詢問了之后,直接開了沈清瓷隔壁的房間。重新坐電梯上來,刷卡進門。
然后喬硯修從隔壁房間翻窗子,進來了沈清瓷房間。
他從陽臺跳進來。
原本以他的身手矯捷,絕不應該發出任何動靜。
但是沈清瓷陽臺上,也不知道咋回事?濕滑的很。喬硯修跳下來,腳下一滑,差點就整個人都啪嘰一下摔了。
幸虧他身手敏捷。
雖然腳步也前后滑了好幾下,但總算是穩穩站住。
這個時候。
沈清瓷本來就沒睡。
她聽到男人敲門的聲音,也聽到了沈清暖和喬硯修的對話,然后就趴在門口,透過貓眼看到男人徑直的走了。
于是她就回去了臥室。
躺到床上,沈清瓷剛閉上眼睛,又睜開。
她拿著杯子出來倒水喝。
然后聽到陽臺傳出的動靜,扭頭去看,剛好就看到男人仿佛是在冬天的冰面上一樣來回滑了幾下才站穩的畫面。
喬硯修站穩,也朝著她看過來。
兩人四目相對,沉默了有好幾秒種。
然后幾乎同時開口。
喬硯修說,“你這陽臺上是怎么回事?怎么會這么滑?”
沈清瓷則是說道,“喬硯修,你還要不要點你總裁的面子?居然大半夜不睡覺,翻窗子進別人房間?”
然后聽到喬硯修的話,她又跟著說了句,“咋沒摔死你呢?”
喬硯修朝著沈清瓷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