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簡直要被氣死了。
呵呵。
她被沈清瓷打耳光,沈清瓷還威脅要殺了她!都已經掐著她的脖子,手上的銀針都對準她脖頸大動脈的位置了。
結果呢?
喬硯修沒有半分心疼,不為了她說話,沒有教訓沈清瓷。居然說什么殺人犯法,說啥沒必要臟了沈清瓷那個賤人的手!
沈清瓷……
想要殺人的怒氣,瞬間就消了不少。
她看著喬硯修,“你就不問問,我為什么突然要打她?”
喬硯修,“不問。”
他完全相信沈清瓷,寵溺著她的模樣,“打就打了。”
沈清暖……
她能被原地氣死。
這個時候。
喬硯修的目光看向她,只有冰冷一片,“滾!”
沈清暖哭的不行,“硯修…”
喬硯修冷聲說道,“真想我老婆用銀針扎死你啊?也不是不行。到時候我幫老婆把后續的事情處理干凈就行。”
沈清暖……
她只能哭著離開。
沈清瓷看著喬硯修,“所以你著急讓她滾,趕她離開,是怕我真的會殺了她吧?”
喬硯修……
他確實擔心沈清瓷會真的殺了沈清暖。
畢竟沈清瓷當時掐著沈清暖脖子,手中的銀針也是真的要刺入沈清暖脖頸!還有她眼中的狠厲和殺意,也都是真的。
沈清暖死就死了。
喬硯修不想沈清瓷殺人,臟了她的手是真的。
當然了,還因為丫丫。
不管怎么說,沈清暖也是丫丫的親生母親。
“呵。”
沈清瓷冷笑。
她轉身就要離開。
喬硯修立馬一把將人給拉住,“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打沈清暖,怎么都好,但是殺人就沒必要了……”
沈清瓷,“我想的那樣?”
喬硯修……
沈清瓷看著他,“不是說和沈清暖斷干凈,早就劃清界限了么?你倒是說說,她如今怎么又來找你了啊?”
喬硯修……
丫丫的事情,不能說。
于是喬硯修伸手抱住沈清瓷,“老婆,你這是吃醋了么?”
喬硯修生的好看。
那張得天獨厚的臉頰顏值百分百!
濃眉漆黑,狹長的睫毛猶如飛舞著的蝴蝶翅膀。
漆黑如墨的眸子,干凈,純粹,仿佛藏著星星點點,璀璨奪目;似乎能夠看透人的心靈一般;如有旋渦,惹人沉淪。
高挺的鼻。
削薄,完美的唇形。
他唇瓣的顏色是那種讓人想要親一口,品嘗下味道,讓女人看著就覺得腿軟的斬女色。
此刻他勾唇笑著,千樹萬樹梨花開。
暖黃色的燈光下,就連他臉上的每個毛孔看起來都那樣完美無缺,毫無瑕疵。
他居然色誘。
就那么一下子湊近過來,笑聲愉悅,胸腔都發出了輕微顫動,“老婆,你為了我吃醋的樣子,我很喜歡,很高興!”
然后下一秒,喬硯修就吻住了沈清瓷。
他一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另一只修長的大手落在她后腦勺,薄唇吻上她的唇瓣,撬開她的唇舌,愉悅的親吻,糾纏……
沈清瓷呼吸被掠奪。
她被吻的情動,腿都軟了。
等被男人放開。
沈清瓷瞪著眼睛,“你干嘛突然吻我?”
喬硯修眉眼溫柔的笑著說道,“獎賞你為我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