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我氣,突然留下離婚協議離開,要和我離婚的事情,我不會同意!而且目前我還有其他事情要找她問清楚。”
“麻煩你告訴我,瓷瓷在哪?”
霍垣當然不會說。
而且她還冷冷的笑著,詢問喬硯修的說道,“你的妻子?喬硯修,你是怎么對她?怎么讓她傷透心,難過的不行的?”
“若是你一直牢記著她是你的妻子!不和另外亂七八糟的女人糾纏不清,搞出那么多破事,瓷兒也不會傷心離開。”
喬硯修……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
但是根本就不等他說出任何。
這個時候。
霍垣就接著說道,“瓷兒和你的婚姻,原本也就是一場錯誤的替嫁。她為了救沈奶奶,因為方慧的腎源,才會和你糾纏。”
“如今你是非不分,將她傷了個徹底。”
“她作為你的妻子,你卻欺瞞著她丫丫的事情;明明將丫丫給了她,承諾了丫丫只是你和她的孩子,卻出爾反爾;”
“還有……”
霍垣說出這些所有一切。
她看著喬硯修,“做了這么多錯的離譜,愚蠢的事情!你現在竟然還奢望著,還想要瓷兒再和你繼續在一起么?”
喬硯修……
“呵。”
霍垣低低的冷笑。
她告訴喬硯修,“瓷兒目前只想要和你離婚,再沒有關系!”
“對不起…”
喬硯修心口沉痛。
他為自己做過的事情,為他傷了沈清瓷的心道歉。
但是他不想離婚。
他也從沒有想過要和沈清瓷離婚!
喬硯修并沒有心情和旁人說太多,哪怕眼前的人是神醫霍垣,是沈清瓷的師父,他也并不想和她去解釋其他。
他只有該有的恭敬。
目前他也只想見到沈清瓷!
喬硯修一身悲痛的氣息,他猩紅著的眸子看著霍垣,態度很堅持的說道,“神醫,我想見瓷瓷,麻煩你告訴我,她在哪?”
“我想要當面和她談!”
但是霍垣不說。
她只是淡淡的說道,“何必呢?”
“喬硯修,你和瓷兒本就不該糾纏在一起,而且目前瓷兒已經決定放棄,她已經不想和你之間有任何的瓜葛了。”
“放棄吧。”
“瓷兒給你留下了離婚協議書,你就簽字離婚吧。”
霍垣告訴喬硯修,“目前我一個人留在這里見你,我跟你說的這些一切,都是瓷兒的意思。”
喬硯修……
他垂在身側的雙手握緊。
一顆心疼的不行。
周身的氣息更冷了幾分,駭人的可怕。
那雙布滿了紅血絲的眸子看著霍垣,“那我的女兒呢?神醫,你為什么要讓人潛入京市,悄悄帶走我的女兒?”
“是瓷瓷的意思么?”
“她既然要和我離婚,為什么還要帶走我的女兒呢?”
霍垣看著喬硯修的目光,像是在看著傻子,絕美的小臉上盡是譏諷的笑容,“你的女兒?硯爺說的是丫丫?”
“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