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今天領(lǐng)證,是件非常值得慶祝的事情!他不想過來病房,想要帶著唯一吃燭光晚餐,然后一起回他們的家。
然后……
他腦海中有那么多溫馨,浪漫的計劃。
雖然不是辦婚禮,但他的女孩和他領(lǐng)證,成為了他的妻子,怎么也不能平淡了!也要有個屬于他們浪漫的新婚之夜才行。
但是他身上的傷,唯一不放心。
喬唯一得知他的想法,沉著小臉訓(xùn)斥他,“哥,你不知道自己傷的有多厲害么?我答應(yīng)陪著你回來領(lǐng)證,已經(jīng)任由著你胡鬧了!”
“現(xiàn)在證也領(lǐng)了,必須立刻去醫(yī)院。”
“你要是不去……,我就生氣了!”
于是霍胤腦海里的所有行程和浪漫,都只能在腦袋里想想,他不想唯一生氣,只能乖乖的和喬唯一住進了醫(yī)院。
輸液,吊水。
傍晚在這醫(yī)院的病房里,吃了頓別開生面的燭光晚餐。
喬唯一眉眼精致。
她看向?qū)γ孀哪腥耍肮烙嬵I(lǐng)證當(dāng)天住醫(yī)院,在醫(yī)院病房吃燭光晚餐的也就只有我們,再沒有其他人了吧。”
霍胤點頭,“嗯。”
兩人并沒有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吉利。
霍家本來就是開醫(yī)院,霍家人從祖上就是神醫(yī),和醫(yī)院打交道沒啥不好。
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他們現(xiàn)在只想要隨性而為,只要高興就好!
吃完飯。
有人進來病房,將一切打掃干凈。
夜色已經(jīng)黑下來。
喬唯一站起身想要去打水,幫霍胤擦洗身體。
霍胤受傷后,她一直在照顧他的一切,包括每晚幫他擦洗身體。
霍胤一把抓握住她的手腕,漆黑眼眸灼灼的看著她,“唯一,今晚不擦洗了,我們?nèi)ピ∈遥銕臀液煤孟聪础!?
他語氣委屈,“擦的不舒服。”
喬唯一看著他。
霍胤耳朵泛紅,俊朗的臉頰也升起紅暈,在喬唯一的目光下就像是個純情大男孩一樣,“不是說你照顧的不好。”
“就是……”
“唯一,你幫我擦洗,小手一下下落在我身體上,我很難沒有想法。”
“洗澡,應(yīng)該更快一些。”
“我……”
喬唯一想到每次幫這個男人擦洗身體,他非常巨大的反應(yīng),不由也紅了臉頰。
“好。”
她答應(yīng)了。
想著去浴室?guī)湍腥嗣摳蓛簦軅牟课还o保護膜,不見水,然后幫他洗澡的時候能夠更快一些,也免得他難受。
哪里想到……
雖然和這個男人早就有過不知道多少次的親密關(guān)系?喬唯一的性子清冷,看起來對啥都能處事不驚,但到底是個女孩子。
她也會害羞,其實很害羞。
幫男人脫干凈后,她甚至有些手足無措。
不敢胡亂看。
就連呼吸都不自覺屏住了。
手上拿著從醫(yī)護人員那里要來的保護膜,站在男人身前,一圈圈的將他受傷的肩背位置給裹起來……
偏偏這個時候,男人灼燙的呼吸落在她的臉頰,耳畔。
他聲音低沉,喚著她的名字,“唯一。”
那雙黑沉沉的眸子里簇?zé)阋粤窃幕鹧妫坪跻獙⑺紵话悖捌鋵崅诤蟊常乙呀?jīng)幾天,沒事了。”
“我……”
霍胤都沒有來得及將他的想法說出來。
喬唯一猛地抬眸,看著他,義正辭的說道,“想都別想!”
“你收一收不該有的心思。”
“就只是洗澡,其他什么都不能有,聽到了沒有?”
霍胤看著眼前女孩紅透了小臉,但是小母獅子一樣兇的模樣,只能委屈的應(yīng)聲,“哦。”
喬唯一幫他腰背上纏好了保護膜。
根本就沒有如霍胤希望的那樣,幫著他好好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