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硯修湊近沈清瓷耳邊,將他在老婆懷孕和坐月子期間,腦海里升起過的那些旖旎想法,毫不避諱的輕聲告訴她聽。
沈清瓷臉頰紅的不像話。
這個狗東西!
他居然……
不要臉!
喬硯修黑眸看著她,繼續(xù)說道,“我老婆是天底下最漂亮,身材最好,就像是讓我吃藥了一樣的貪戀和欲罷不能。”
“其他什么人,我看不上。”
“這里……”
喬硯修大手包裹住沈清瓷小手,觸摸到他瞬間就沸騰的地方,“只有老婆你能夠用,和讓它有這樣的反應(yīng)。”
沈清瓷……
喬硯修還在繼續(xù)的說著,聲音低沉,磁性,又透著情動的暗啞,仿佛敲打在沈清瓷心間,“我只屬于我老婆一個人!”
唇瓣相處,抵死纏綿的親吻。
衣服簌簌落下。
就在兩人都情動不已,沈清瓷喘息著,紅透了臉頰的說道,“喬硯修,這么長時間,不只是你一個人忍得辛苦。”
“我……不用你說的非要做滿三個月大月子才行。”
“我又不是剖腹產(chǎn)?”
“如今已經(jīng)滿月,是可以的。”
話音落下,她主動摟著男人的脖頸,送上紅唇。
長夜漫漫。
兩人從沈清瓷懷孕后就沒有肆意過,此刻終于可以……
正關(guān)鍵的時刻。
嬰兒小床上睡著的喬云墨醒了過來。
聽到他的哭聲,喬硯修整個人都不好了。
沈清瓷也懵了下,完全沒想到孩子竟然會這個時候醒來,還當真是時候。
她伸手推了下僵在她身上,還想要繼續(xù),但是又不可能真的看著孩子哭了不管的男人,“去看看,怎么就哭了?”
喬硯修,“嗯。”
終究是不情愿的起身。
來到嬰兒床前,檢查了下,發(fā)現(xiàn)孩子是尿了。
換了紙尿褲。
哄孩子睡著。
然后一番折騰下來,等喬硯修重新躺回大床上的時候,發(fā)現(xiàn)沈清瓷已經(jīng)在看著他和孩子的時候,昏昏沉沉睡著了。
喬硯修自然不會打攪妻子睡覺。
他將妻子摟進懷里,閉上眼睛。
睡著前,喬硯修第一次動了心思,心中想著:等明天,就讓喬云墨睡自己房間,晚上讓傭人和專門照顧孩子的月嫂看著。
他也會時不時去看看。
總之不能再留在他們房里了。
耽誤事!
m國。
喬硯西劇組聚餐的時候,喝了太多酒,回到住的地方,就吐了起來。
他吐的厲害。
后來竟然還吐了血。
經(jīng)紀人發(fā)現(xiàn)這一情況,頓時緊張的不行,不由分說將喬硯西送到了醫(yī)院。
掛水,輸液,然后又是一番詳細檢查。
第二天。
喬硯西醒來后,完全沒將自己生病當做一回兒事兒。
他覺得自己沒事了,不等全部檢查結(jié)果出來,就著急去了f國,進了劇組拍攝為期三個月的大制作電影。
然后進劇組拍攝的第三天,喬硯西接到醫(yī)院打來的電話,“喬先生,你好,之前你在我們醫(yī)院的檢查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