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置信的看著來人,“調查我?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來調查的人,見到他這樣見怪不怪了,冷著一張臉說道:“池同志,既然我們能出現在這里,自然就不會是搞錯了,還請你不要左顧他,積極配合我們的工作才是。”
說著,沖著身后的人招招手,就有人上前把池愛國桌上的東西,全部都搬走了。
池愛國只好站在一旁,也不敢伸手阻攔,他緊鎖著眉頭,想要給來調查的男人塞一包煙,卻被男人義正嚴辭地呵斥道:
“池愛國同志,請端正你的態度。”
說完立即撇開關系的后退了一步,根本不理會漲紅了一張臉的池愛國。
池愛國搓著手有心想要解釋解釋,“誤會誤會,同志,你真的誤會了。”
心里實則把男人罵了個半死,以往都送送東西都沒事,怎么今天就不行?
敏銳的他頓時覺得形勢好像不大好,對他好像有些不利啊!
而且還不知道這次的調查,是有人舉報,還是什么原因。
不等他想明白,他就被審查的人給帶走了。
走之前甚至沒能回一趟家,或者打個電話給家里交代一聲。
所以孔瑛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什么事了。
家里才被偷了,事情也是一大堆,惱火的是池建設的手也還傷著,沒辦法上班。
她每天不止要上班,照顧兩個小的,還要中午還要抽空回來給池建設做飯。
一天到晚,忙的她腳不沾地。
根本就沒空閑時間想起兩個女兒,姜婉晚就不說了,連她平時很疼愛的池亦可,她都有些顧不上了。
下鄉這么些天,她根本沒想起來打個電話問一問。
更別說答應幫池亦可置辦的東西,早就被她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好些年沒干過這么多的活兒了,每天要上班,還要做飯洗衣,家里連能幫把手的人都沒有,把她累的夠嗆。
至于池愛國,兩人現階段還在冷戰。
因為池愛國懷疑她!
她滿腹的牢騷不說,被池愛國打的也不輕。
只是池愛國這個人愛面子,打的不在明面上,外人看不到而已,實際上兩人好些天沒說過一句話了。
一說話就要干仗,池愛國沒回來她不僅沒有擔心,反而隱隱松了一口氣。
直到池愛國有一個星期沒回家,她才徹底坐不住了。
找到單位去,才知道池愛國被隔離審查了。
一時間,孔瑛嚇得不輕。
但是很快她就鎮定下來,要是真查到什么,恐怕他們家也不會這么平靜。
理智上她是這么告訴自己的,但是心里還是止不住胡亂猜測。
她找了池愛國單位上平時走得比較近的人打聽,也沒打聽到什么。
反而大家都有些諱莫如深,不愿意多談。
別人不說,她也不好多問,只是回到家忍不住的猜測到底是什么問題。
“孔瑛,你的電話!”
正在低頭忙碌的孔瑛,聽到有人喊,她抬起頭聽了一聲,“來了。”
剛拿起電話,就聽到池亦可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出來。
“媽,是我,亦可,這些天你們都在忙些什么呢?我爸呢,我打了好幾個電話到他單位去,都沒找到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