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晚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身上已經沒錢了,現在是什么意思?我不就是比你聽話,比你嘴甜,比你得家人喜歡嗎?你至于到現在還這么針對我?”
池亦可故意露出被姜婉晚打的紅腫的臉,雙眸含淚,欲語還說的看了眼陸晏州,仿佛在說你看看你娶的媳婦是個小肚雞腸,心胸狹窄的小人。
見陸晏州冷著臉,臉上看不出什么來,才有繼續道,“如果你要是覺得針對我,能讓你心里舒服,那你就針對我好了,反正你嫉妒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呵,”姜婉晚簡直要被她的厚臉皮無語了,談錢就是針對她,還說她是嫉妒。
“首先,我沒什么意思,我只是在提醒你不要忘記你該承擔的責任,沒有錢,你還沒有嘴嗎?前面不害信誓旦旦的說來給建軍建黨送錢?怎么就帶了那幾塊錢?
不想給就說不想給的話,你擱我這立什么清純大白花,真善美的形象呢?
其次,你從哪里看出我嫉妒你了的?”
她上前兩步,圍著池亦可的轉了兩圈,“我是嫉妒你長得黑,嫉妒你皮膚干,還是嫉妒你眼角比我多幾條皺紋?
還嫉妒你呢,我真是服氣了,你一個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在家的時候跟殘疾人沒什么區別,吃飯要別人做好才上桌,吃完嘴巴一抹回屋躺,連內衣褲都要丟給我洗的人,我嫉妒你懶出生天可以了吧?
也不知道您這個大小姐,以后得多么本事,才能讓您繼續過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哦不對,你還可以找一個條件好的傻子嫁了,到時候讓傻子的妹妹姐姐幫你干活,要是沒有妹妹姐姐什么的,還可以讓他老子娘幫你干,你只管繼續過你的大小姐日子就行了!!!”
一頓輸出,姜婉晚咂巴兩下嘴,只覺得口干舌燥。
“你,姜婉晚你怎么可以這樣詆毀我,”池亦可明顯感覺到楊文山看她的眼神不對了,這跟她苦心經營的吃苦耐勞,上進的形象完全相反,她心下頓時覺得心慌,“你口中的那個人分明是你才對。”
話一出口,她對上軍建黨兩兄弟的目光,霎時就后悔不應該這樣說。
“至于建軍建黨的事情改天再說,力所能及的忙我會幫,但是我自己也還只是個學生幫不了太多,今天先不說這個問題了,我想起來學校還有重要的事情,文山,我們先走吧。”
后面一句話是對著楊文山說的,她想要伸手去拉他的手,卻被他躲開了。
楊文山雖然什么都沒說,但是他下意識的動作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胡說,是你讓二姐給你洗衣服,你還總是搶二姐的東西,二姐每天要干可多活了了,干不完你還不讓爸爸媽媽給她飯吃!”建軍建黨氣憤不已,大姐怎么能顛倒黑白呢。
池亦可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明明她好不容易才有的今天,竟然被姜婉晚三兩語輕易的毀掉,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