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州無奈地笑笑,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張了張嘴有心想要再多叮囑兩句。
姜婉晚就一把捂住他的嘴,整個人越過兩個孩子,把重量都壓在陸晏州的身上。
“具體做什么我還沒想好,但是晏州你得相信我,我這么懶的人,怎么可能讓自己累到呢,放心吧,只要有你們的支持就夠了,要是真的做起來,我會好好把握好這個度的。”
話音剛落,姜婉晚這才送來捂住他嘴巴的手,低頭在他的薄唇上親了親。
就在她想要離開的瞬間,陸晏州的大手就按在了她的頭上,加深了這個吻。
沒堅持多久,姜婉晚便掙扎著要離開。
陸晏州又怎么會輕易將她放開,憑借著驚人的臂力,大手掐在姜婉晚的腰間,直接就將她越過兩個孩子,從在他們上方支著身體,變成了臥在他的身上。
姜婉晚被他身上硬梆梆的肌肉咯的生疼,雙手撐在陸晏州的胸膛上就要拉開兩人的距離。
卻被陸晏州緊緊地扣在原地,動彈不得。
在她還要繼續(xù)掙扎的時候,陸晏州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的唇,正在她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就聽見陸晏州貼著她的左耳,輕聲道:“別動!”
灼熱的氣息讓她的耳朵頓時燙紅了。
姜婉晚自然知道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剎那間整張臉跟熟透了的蘋果似的。
現(xiàn)在這個情況她自然是動不得了,她只好趴在陸晏州的胸膛上喘著粗氣。
不知不覺中眼皮也越來越重,嫌棄他身上硬板棒的睡著不舒服,她動了動想要翻身到最里面。
本來想告訴她,他很可能要出去學(xué)習(xí)兩三個月最后也沒說。
見她那么困,便想著等名額公布徹底確定下來再說也行。
陸晏州含笑看著已經(jīng)睜不開眼的媳婦,沒有再折騰她,他側(cè)過身體,讓她如愿側(cè)躺在了最里面。
他笑著在她的嘴角親了親,輕聲道:“睡吧?!?
大掌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的在她背上拍了拍,直到她睡熟過去。
等姜婉晚一覺睡醒,大床上就只有她一個人了。
“嘶……”
她動了動身體,撐起身想要起床,才發(fā)現(xiàn)脖子又僵又硬,稍微一動就疼得很。
沒忍住在心里把陸晏州罵了個遍,要不是他她肯定不能脖子疼。
說曹操曹操到,陸晏州就是在這個時候推門進來的。
“睡醒了?”
察覺到媳婦他的眼神不太對,只以為是睡前生他氣了,陸晏州沖著她討好一笑,“媳婦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不說著話的時候還好,說完這句話,陸晏州發(fā)現(xiàn)她看著他的眼神更加幽怨了。
他只好快步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拉著姜婉晚的雙手就要拉她起來,卻聽見她的痛呼聲,陸晏州只好又放開她的手,不敢動她了。
忙關(guān)心的問道:“怎么了?是哪里疼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