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進去就吸引了不少目光,她和沈律結(jié)婚的消息再也不是秘密,以前也有在沈律身邊見過她的人,還真沒看出來倆人是隱婚身份。
江稚今天穿了條深藍色束腰吊帶長裙,臉上的淡妝被氤氳的燈光打的明艷幾分。
章晚一眼就看見了她,熱情招待了她,“好久不見,你今晚好漂亮啊。”
她說完給江稚拿了杯香檳酒,妝容明艷,笑意深深,“我本來還想請沈律賞臉光顧的,但是他好像還在住院,他好點了嗎?”
江稚拿著酒杯,“還行。”
章晚也不清楚兩人的婚姻到底感情怎么樣,在沈律面前試探,一來她沒這個膽子,二來沈律向來對這些絕口不提。
這段時間,雖然她和江稚接觸不多,但是對她很有好感。
她覺得江稚實在有些可憐,丈夫心里有個白月光,這輩子她都只能排在后面。
若江稚和沈律是豪門聯(lián)姻就算了,各不相干,誰也不干涉誰的感情。
做好家族聯(lián)姻的分內(nèi)事,平時裝一裝恩愛夫妻就算完成了任務(wù)。
偏偏她和他不是。
就注定處在下風的位置。
任人宰割。
“今天來的都是我朋友,沒什么壞心眼,你剛好能多認識幾個朋友。”
“謝謝。”
“我先去招待別人了,回見。”
“好。”
江稚在這種場合當慣了透明人,今晚出乎意料的受歡迎,時不時就有人上前和她碰杯,還要和她交換聯(lián)系方式。
雖然都是表面上的客氣,但也讓她覺得吃驚。
大小姐們對她沒有敵意,想看江歲寧吃癟的心情已經(jīng)遠勝其他,當年江歲寧仗著沈律喜歡她,驕縱妄為,得罪了不少人。
她們很是記仇,明面上保持虛假的姐妹塑料情誼,背地里天天詛咒她早點被甩了。
一家子的暴發(fā)戶,怎么還能在她們頭上耀武揚威。
江稚不知不覺喝了不少的香檳,雖然度數(shù)有限,但是喝多了還是會頭暈。
江稚喝醉了酒就安安靜靜坐在角落里,好像在發(fā)呆。
章晚回頭找不見了她,開始著急。
章晚在沙發(fā)的角落看見乖乖坐在那里發(fā)呆的人兒,松了口氣,她的臉有些紅,她抓住章晚的手,喝醉后性子熱絡(luò)些,她說:“章小姐,我的臉為什么這么燙啊。”
章晚失笑,心想她還真是喝醉了。
她一邊哄著她,一邊給沈律打去電話:“你老婆好像喝醉了。”
頓了頓,她接著安撫還在不斷問她為什么臉好燙的江稚,又對著電話說:“你讓人來接她吧。”
沈律聲音清廖:“你先幫我看著她。”
“我現(xiàn)在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