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關(guān)掉電腦,望著辦公室外的天空發(fā)了會兒呆。
手機(jī)忽然震了兩下,沈律破天荒主動給她發(fā)了一次消息。
信息很簡單。
只有一個地址。
是市中心的一家知名會所。
好像是顧家的產(chǎn)業(yè)。
江稚無法避免想到了顧庭宣,說句實話沈律這位發(fā)小好友長得確實也人模狗樣。
但他也不是個什么好東西。
沈律那天晚上冷不丁殺到酒店里來,猝不及防。
顧庭宣其實也不喜歡她,好像將折騰她當(dāng)成了樂趣。
他輕賤她,說著欣賞,卻看不見尊重。
江稚回了個電話給他:“沈總,您這是什么意思?”
沈律那邊有點吵,他好像換了個地方,喧囂的聲音逐漸遠(yuǎn)去,他說:“晚上八點,過來一趟。”
江稚不想去,又沒資格拒絕他。
拿人手短,這個道理是不錯的。
江稚抿了抿唇,問道:“是要去應(yīng)酬嗎?”
沈律否認(rèn)的很快:“不是。”
他聲音平淡:“今晚他們要給江歲寧接風(fēng)洗塵,你也來吧。”
可能是怕她會拘謹(jǐn),會不舒服。
沈律還很貼心的補(bǔ)充了句:“都是你見過的人。”
江稚和沈律這段婚姻,知道的人雖然寥寥無幾。
但是他身邊那些朋友,還是很清楚的。
一幫二世祖里。
只有沈律的婚姻是自己做主的。
其他人,基本上都是同門當(dāng)戶對的豪門千金聯(lián)姻。
江稚沉默半晌,“我能不去嗎?”
沈律那邊也靜了下來:“理由。”
江稚給不出理由,前幾次已經(jīng)用身體不舒服拒絕過不少事情。
沈律讓她去檢查,還給她放了假。
這次她也想不出還有什么借口。
遲疑了很久,江稚有點小心翼翼的問:“要喝酒嗎?”
“你想喝酒喝,不想喝就不喝。”
江稚輕聲嗯了一下,“好的。”
沈律說:“穿得漂亮點。”
怕她忘記,最后又說:“記住不要叫我沈總。”
江稚捏緊手機(jī),“那我…應(yīng)該叫什么?”
沈律想了想:“你可以叫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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