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江稚單膝跪在床上,伸手去碰了碰另一邊的枕頭,什么都沒有摸到,她邊說:“我想查查天氣預(yù)報。”
沈律說:“明天晚上之后就不會下雪了。”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們后天回去。”
江稚嗯了嗯,她蹙著眉,很認真地說:“但是我的手機還是得找到。”
她現(xiàn)在很無聊,不想和他說話,用手機打發(fā)時間也是好的。
沈律幫她找了會兒,最后在浴室里翻到了她的手機,她接過來,低聲說了句謝謝。
江稚抱著手機躺在床上,微信里還有一些沒有處理的未讀消息。
師兄問她假期過得如何。
她規(guī)規(guī)矩矩的回了幾個字:還可以。
許聽白和于安安也給她發(fā)了不少信息,許聽白這段時間不用像之前那樣忙成抽不開身的陀螺,她想趁著下次小長假,也去一個稍遠的城市度假。
那邊好看嗎?樹林里會不會忽然冒出圣誕老人來啦!
江稚忍俊不禁:我沒有看見,說不定你冬天過來能看見哦。
許聽白很快回復(fù):你快點拍幾張酒店的照片給我看看,我住不起高貴的五星度假酒店,但是我能飽飽眼福。
江稚隨手拍了幾張照片,有兩張不小心出現(xiàn)了沈律的身影。
哪怕只有模糊的側(cè)臉,也好看的驚心動魄。
許聽白的目光完全被沈總這兩張驚艷的照片吸引,沒有心思在觀察酒店的環(huán)境,她忍不住:稚啊,你老公長得是真的很頂啊。
江稚從來沒否認過沈律的樣貌。
他確實是很有姿色的。
江稚看著對話框里這句話,抬起了臉,看向了坐在書桌前辦公的男人,燈光柔和,他冷峻的五官也跟著柔和了幾分。
她嘴硬:其實看多了也會膩。
許聽白:真的嗎?我不信。
江稚:……
簡單和許聽白聊了兩句,江稚就刷起了娛樂新聞。
沒過多久,她漸漸有了困意,手機砸在枕邊,她蜷縮在被子里毫無知覺,昏昏欲睡了下去。
江稚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四肢無力,她感覺自己身上的溫度有些燙。
她可能是上午吹了太久的風(fēng),最近抵抗力太差,感冒發(fā)燒了。
她的耳邊是熟悉的、低啞磁性的嗓音。
沈律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清瘦的背影漸漸落入她眼中,面無表情,甚至可以說有點冷肅,“歲寧滑雪不小心摔了,她說腿疼,下午大雪封路,現(xiàn)在去不了醫(yī)院。”
“你也知道她身體本來就不好,一般的止疼藥我不敢讓她吃,你看看有沒有她能吃的藥,酒店里倒是有些備用的。麻煩你列個單子和注意事項,回頭我轉(zhuǎn)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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