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不買賬,“到底幾天?”
江稚給不出他具體答案,從她之前和沈律提離職時,她就是真的不想干了。
時不時處理沈律身邊那些花邊新聞真的很累心。
尤其是還要和他的紅顏知己打交道,更是勞神費心。
江稚問:“沈先生之前不是說給我放三個月假,讓我在家好好休息嗎?”
這句話,沈律記得自己確實說過。
他也不是而無信的人。
但是他更不好糊弄。
男人漫不經心摸了摸她的臉,扯起淡淡的笑,笑得比狐貍還勾人,“我是給了你,可你不是不要嗎?”
沈律記性很好,“我記得后來改成了一個月。”
江稚無法辯駁。
沈律寸寸緊逼:“這都快過去一個半月,我這個萬惡的資本家,對你已經夠仁慈了吧。”
江稚一向沒有他這么能巧辯,她漲紅了臉也說不出靈光的話。
“我還想養養身體。”
沈律立馬就沉了臉色,眼尾那點笑意也跟著稍縱即逝,他捏著她臉的拇指使了點力,“你是不是要拿這個手術道德綁架我一輩子啊?”
江稚愣了下,她沒這個意思。
沈律覺著他這個貼身小秘書哪哪兒都天真,他得好好給她上上課,“江秘書,你永遠不要高估男人的同情心。”
給了錢,給了假,又怎么會愧疚?
尤其是狼心狗肺的男人,這輩子都不會因為無關緊要的人受到的傷害而痛苦。
江稚心里像是被鈍刀子來回割了幾次,她說:“我沒有這么想。”
沈律點到即止,有些話說的太透就沒什么意思了。
“行了,下周一來公司上班。”
“下下周行嗎?”
江稚還記著那個小姑娘給她介紹的單子,她想多留點時間做準備。
江稚明知沈律軟硬不吃,還是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抱著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唇,感覺男人不愉的心情緩和了幾分,才敢開口:“沈先生,讓我再多休息一周吧。”
沈律對她的親吻很是受用,但是他的心比鐵還冷硬,“不行,下周一。”
他心情愉快,幫她順了順臉頰兩邊的碎發,“乖,別惹我不痛快。”
江稚被他勒著腰,有點喘不過氣,她在他面前永遠沒有說不的資格。
沈律說:“也別覺著我霸道,我是你的上司,就是高你一等,你不聽我的,還想聽誰的?”
她是他的掌中之物。
也是他養在籠中的金絲雀。
江稚嗯了聲,垂著眉眼:“可我現在去公司也沒什么地方能給沈先生分憂。”
沈律不在乎,“江秘書在辦公室待著就行,當個花瓶,賞心悅目。”
江稚從沒意識到自己有多漂亮。
她對這方面是遲鈍的。
論好看,沈律逢場作戲的那些對象個個都不差。
江稚說:“我可比不上沈先生的紅顏知己們。”
沈律掰過她的下頜,目光一寸寸掃過她的臉龐:“你不用妄自菲薄,若不是長得這么漂亮,顧庭宣也不會跑來跟我說他看上了你。”
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沖動。
就是外貌和身材。
沈律從來不信睡就能睡出感情。
身體上的契合。
不代表心會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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