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真的是把情感和身體分得清清楚楚。
明明已經那么厭惡她了。
結束之后,江稚感覺渾身粘的不舒服,她擁著被子坐起來,想去洗手間里洗個澡,忽然就又被他拽回了床上。
男人閉著眼,沙啞的聲音聽得出其中的饜足,他問:“去哪兒?”
江稚被迫靠著他的胸膛,手指被他攥在掌心,掙脫不得,她說:“洗澡。”
沈律倒沒說什么,等了會兒,他睜開眼,將裹著床單的她抱進了浴室里。
男人是種索求無度的生物,尤其是在這種事情上,仿佛永遠都不知道什么叫滿足。
浴缸里的水,涼了好幾回。
天都快亮的時候,江稚被他用一塊干凈的浴巾包了起來,抱回了床,他從背后擁著她的身體,也睡了過去。
沈律這天沒去公司,兩人在家睡到了中午。
沈夫人沒讓人上樓去敲門,巴不得兩個孩子在樓上的房間膩歪上七天七夜。
沈寂然吃早飯的時候沒見到他哥,吃午飯時也沒見著他哥的人影,忍不住嘖了聲,果然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
江稚睡得并不安穩,連續做了好幾個噩夢。
夢里面都是些毫無章法的內容。
她滿頭大汗的醒過來,枕邊的男人竟然還沒離開。
江稚緩緩坐起來,剛準備起床就被他拖了回去,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醒的,悄無聲息,“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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