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皺起眉頭:“盛西周,你沒有弄錯嗎?”
盛西周說:“沒有。”
他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淡淡地語氣:“隨便了,反正也不重要。”
高中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很久。
再喜歡一個人,也不能撐那么多年。
總有結(jié)束的那天。
沈律努力回憶也不記得他的高中,有這么一個人。
可能是她真的太沒有存在感了。
原來他們那么早就認(rèn)識了嗎?
江稚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提起過只片語,她表現(xiàn)的都很鎮(zhèn)定,找不到任何的破綻。
看不出任何愛過他的痕跡。
她竟然那么早,就喜歡他了嗎?
沈律咬緊下頜,喉結(jié)一動不動,他忽然連話都不想多說,心中的悶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他就是對江稚上了心。
從前他對她說過的那些話,有一些委實不太客氣。
她竟然能掩藏的這么好,這么多次都騙過了他的眼睛。
沈律的眉頭越皺越深,緩緩攥緊了指骨。
他怎么會不知道,進(jìn)了心里的人,想要摘出去,談何容易。
盛西周窩在沙發(fā)深處,打開錢包,看著江稚的這張照片,手指輕輕摩挲著照片上笑容燦爛的少女,除了這張照片之外,他幾乎沒見她這么笑過。
盛西周現(xiàn)在就似上了癮的病人,對她的笑念念不忘。
沈律瞥了他一眼,余光落在她的照片上,有點陌生,又有點熟悉。
是江稚。
這張照片他之前沒有見過,沈律的記憶里,她笑起來都是溫溫柔柔,不似照片中的人,開懷、明亮、無憂無慮。
他盯著盛西周:“照片哪來的?”
他冷冷問完這句話隨即站了起來:“盛西周,我還沒死呢,你就這么惦記我老婆?”
那次的事情之后,沈律和盛西周打了一架,雙雙負(fù)傷。
盛西周學(xué)過格斗,沈律也不差。
兩人對彼此都下了死手,不曾留情,傷得也都不輕。
盛西周抬頭看他:“以后說不定是我老婆。”
死寂般的沉默過后就是沉沉的爆發(fā)。
沈律站在原地,沒有動手,除了在江稚面前他很容易感情化,在面對其他人時,沈律永遠(yuǎn)能保持無往不利的理性,男人的唇角掀起一抹嘲諷似的笑意:“盛西周,你以為我不知道,她被趙宏深綁架之前,你見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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